么误会啊?”
锐建营统领刘大人焦急地搓搓手,“不是说皇上很信任那个花仙的吗?花仙哪去了?要是它在的话,是不是也可以劝劝皇上?”
二皇子闻言,脸色阴郁地摇摇头,“花仙是国师敬献给父皇的,父皇对国师都不信任了,还能信任它吗?不知道花仙被父皇怎么样了,找到找不到。父皇下午见了上官鹏煊,好像听上官鹏煊说了什么,温大人,你不知道吗?”
温大人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没错,皇上下午确实见了上官鹏煊,可是皇上不让微臣等人靠前,所以,说了什么微臣不知道。难道,是上官鹏煊使了什么阴谋诡计?”
“有可能。”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就更加觉得不解和感到棘手。
不知道皇上在搞些什么,上官鹏煊没有谋逆,您听人家的,咱们还能理解;可是现在,上官鹏煊都想要他的命,取他而代之了,他怎么还能听人家撺掇,去怀疑安王一家和荣国公一家?
正在这时,太后娘娘派人叫二皇子和各位大人进去。太后娘娘头上缠着棉布,棉布上还有渗出的血迹。脸色贼拉难看,苍白中透着死灰色,眼睛发着幽光,对几位大臣,几乎用哀求着的语气说道:“几位大臣,皇上失去了理智,你们不能听他的话,去安王府和荣国公府抓人,否则必乱!皇上已经把世子的一对儿女抓起来做了人质,再要把世子夫妻和安王下狱,以世子妃的本领,你们说,还得了?你无缘无故绑了人家孩子,又要抓人家干嘛?”
“是啊?”温大人第一个表示不解,“以什么理由抓捕安王、世子和世子妃,还有慕大将军?”
“皇上非说人家想要谋反。”太后娘娘连连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可是却无凭无据,就这么给人定罪,说出去谁能服气?慕紫幽和慕老将军、慕大将军在民间声望极高,皇上这么做,请等着失去民心吧。哀家不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们传唤宁王进宫。”
宁王是皇室宗族长,虽被宣武帝提放,没有授予什么实权,可是为人正直,没有什么私心杂念,在皇族威望很高。
太后娘娘这么一说,几个人都表示赞成,就这样,宁王半夜被叫进了宫。
宁王听二皇子和太后娘娘叙说了整件事情以后,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儿臣还以为皇兄真的龙体不适,取消了庆功宴,没想到是因为怀疑六弟他们。皇上太多疑了吧?六弟父子真要谋反,带着打败匈奴的三十万大军和慕大将军里应外合,还用等着咱们去抓他们?还有,皇上让人绑架了莫失莫忘,这件事要是被群臣知道,怕是威望有损。那只是不到周岁的孩子,还是皇上的侄孙,这么做……”
太缺德了!这句话宁王虽没说出口,可是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你有事说事,你抓人家孩子干嘛?
几位大臣已经觉得寒心了,偏偏太后娘娘不知是因为脑袋被砸的疼痛难忍,有些失去了理智,还是因为受够了这个无情无义的皇帝儿子,在那恶狠狠地说道:“而且哀家刚刚问了煜儿,皇上是傍晚回宫的,可是中午散朝之际,莫失莫忘就被他叫人偷偷带走了。他根本就是做贼心虚!哀家怎么养了这么个逆子!?”
几位大臣和宁王听了太后娘娘的话,忍不住面面相觑。做亲娘的这么说皇帝儿子,不是被气到了极,肯定不会如此口不择言。
几位大臣为难坏了,看着宁王七嘴八舌地问道:“那皇上的口谕,微臣要不要执行?”
“是啊?那安王府和荣国公府可要查抄?”
太后娘娘一听就急了,大声喊道:“不能查抄!你们想要逼死哀家吗?”
说着,泪如雨下,捂着脑袋摇摇欲坠。
宁王一看,赶紧过去相扶,“母后,您可别激动,太医说了,您不能激动啊!这真是要命了……”
二皇子看见宁王也没了主意,在那忙的团团乱,于是说道:“大皇伯,侄儿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父皇现在情绪极不稳定,太医束手无策,还是应该宣国师进宫,为父皇看一看要紧。如果国师抗旨不进宫,说明她确有谋反之心,要是她进宫治好了父皇的病,就说明人家根本没那意思,父皇听信了上官鹏煊的谗言,或是被他下了毒。别忘了,达戎佧那个巫师,可是做过上官鹏煊的幕僚,教给他一邪门歪术,也不是不可能,例如,下蛊。”
二皇子这么一说,可是提醒了太后娘娘和宁王,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太后娘娘马上说道:“煜儿啊,那你就辛苦一趟,把你堂弟和弟妹叫进宫来吧。记住,千万别提你父皇要抓捕他们的事情。”
“母后,还是儿臣去吧。黑灯下火,煜儿腿脚……”宁王说到这,突然愣住了,看了二皇子好一会,才惊喜地问道:“煜儿,你能走了?我说怎么看着你怪怪的,原来你没坐轮椅。太好了!你的伤总算好了。”
这一下,几位大臣才反应过来,一起给二皇子道喜,“恭喜二殿下身体康裕!”
温大人不好意思地说道:“刚刚就发现殿下怪怪的,可是因为皇上的病和太后娘娘的伤,微臣感到揪心,就没注意到殿下。原来殿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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