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们都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般,全忘了面前说故事的自己就是个男人。 x又或者,在她们心中大人是不同的,那些混账男人能比得了吗?
梁心铭意识到不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忙补救道: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坏。我不过是告诫你们:别被居心叵测的男人给骗了。大凡正经男儿,若真喜欢一个女孩子,定会请人上门提亲。那些私相授受的事,万万不可信
欢喜道:大人放心,我们不会被坏人骗的。
绿风昂头道:哼,我才不要嫁人!
欢喜又道:樱桃,你最要小心,别信那些臭男人的话。听到没?她觉得这些人中,樱桃最容易出事。
樱桃忙道:我记住了!
李惠娘瞅着梁心铭不语。
这故事和她以往听到的不同呀。
梁心铭别开目光
她这是因材施教!
小女孩子最爱幻想,要是听了那些爱情故事,还不得见个男人就以为是真爱呀,她这是防患于未然!
唉,怎么这操心的命不像主子,反倒像家长呢?好像多了五个女儿,肩膀上的责任更重了。
王亨就在这时进来了。
看见花前被众美环绕的男子,脸上漾着自在清淡的笑容,他沉重紧绷的心一下子轻松了,有些恍惚。
多年前,馨儿就是这样被若彤等丫鬟围着,坐在贺城别苑的游廊下,大家砸核桃吃。馨儿从不摆少奶奶的架子,却能把小丫鬟们都收得服服帖帖。
王亨看着看着,忽然警醒:自己对梁心铭太沉迷了。若是他忘了馨儿,也说得通;可是明明刚才还为馨儿痛彻心扉,一见到梁心铭就缓解了,这是什么缘故?
梁心铭竟能治愈他的伤痛?!
王亨眼前画面交替,一会是馨儿笑靥如花的脸庞,一会是梁心铭温润如玉的形象,如梦似真。
梁心铭猛转脸,触及王亨目光,心中一颤。
她挥手命众女散去,起身迎上前来,躬身道:恩师。
王亨定定看着她,动动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在心里道:馨儿,是你吗?
他多盼望梁心铭就是馨儿。
梁心铭又叫恩师?
赵子仪陪着王亨进来的,在旁冲她微不可察地摇摇头,意思是王亨心情不好,让她说话小心。
梁心铭道:恩师请进。
一面投前引路,将他们让进书房坐了,然后亲自用炭炉烧水泡茶。泡好后,冲在杯内,等不烫了才端给王亨,怕他心不在焉的,端起来一仰头就喝下去,会伤了食道。
王亨果然端起茶就喝。
一盏茶后,梁心铭才问道:恩师可是发现孟家和师母的事有关?之前吴繁表现太反常了。
她要知道详细情况,然后帮王亨分析。
王亨只嗯了一声。
关于他和林馨儿的事,他不想对外人言。哪怕梁心铭是他的门生,长得再像林馨儿,也不是林馨儿。
有些事,注定只能埋藏在心底,独自咀嚼。
退亲的事,他更不想说,因为牵涉到他母亲。
再者,梁心铭就要走了,他不想把梁心铭牵进来。吴繁已经害过梁心铭一次了,这次可不能再连累她。
因此,他便默默喝茶。
梁心铭见他不出声,也明白缘故,只得和赵子仪静静地陪他坐着喝茶。
茶汤冲了一遍又一遍,梁心铭发现王亨将茶当酒了,仿佛借茶浇愁似得灌。茶喝多了也不好啊!她悄悄地出去,命绿风叫来一安询问,王大人中午可吃了饭。
一安道,大爷从孟家出来就去了刑部,一直忙到现在,晌午思雨派人送了饭菜来,可大爷没吃。
梁心铭便吩咐欢喜:把包子捡些来。
于是,王亨面前就多了一碟包子。
许是他真饿了,又许是梁心铭端来的,他毫不抵触地就吃了起来,喝一口茶,吃一口包子。
一碟包子吃完,梁心铭开口了。
她笑问:味道如何?
王亨点点头,意思还行。
梁心铭见他还不说话,便下血本也要呢?
梁心铭又抬眼询问,那是什么?
王亨道:你纵然再清雅俊秀,也是个男子,身上少了女人味!女人味,知道吗?
梁心铭想掐死这家伙。
再也不心疼他了!
女人最忌讳什么?
那就是别人说她没有女人味!
当然,她现在是女伴男装,王亨说她没有女人味,就是对她乔装术的最大肯定和赞扬。
梁心铭自我安慰,努力平复受伤的心灵,然不等她做完心理建设,王亨又往她心口扎了一刀:就说会试那次,你拉了一身屎,还若无其事云淡风轻地走出贡院,面对一众考生的讥笑,面不改色心不跳,这就不是女人能做得出来的。是个女孩子她都没法容忍。不,是没法活了!
梁心铭双眼危险地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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