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珠,这是水上青楼船呀。”
一旁的东海君小声提醒她道。
“我知道。”
苟小珠冲他调皮地一眨眼,暗示他不要管:
如果烛阴被自己的豪放不羁给吓跑了,嫌弃她不自重也是好事。从此少了纠缠。
如果他硬要逞能进去呢?那也最好,船上那么多男人堆里杀出来的女人,一个个经验丰富,不信没有能缠住他的。
到时候,相信那些风流妩媚的女子应该会让他对自己一个黄毛丫头彻底失去兴趣吧?
“好哇!既然小猪猪喜欢这种地方,那我们就去吃酒好了!”
烛阴看了一眼那热热闹闹的画舫,对苟小珠和东海君道:
“你们二位先等我一等。这船上人太多了,把那些不必要的闲人们都清理出去才好。”
说完他径直走上其中最大的一条画舫里,直接叫来船上的老bo子,一把银票拍在她面前道:
“今晚这条船,爷包了。你把船上的闲杂人等都给老子赶走。”
那老bo子抓起厚厚的银票,脸爬在票子上眼睛都直了:“大爷好说,老身马上去办。不知大爷是一个人玩呢还是请了朋友?”
“自然是请朋友。我给你说,一会……”
烛阴神神秘秘地趴在老bo子耳朵前小声低语几句,然后问道:“记住了吗?这事办得好,爷另有重赏。”
“成!爷,您只管请好吧。”
那老包子点头赔笑道:“我们凌波人家的姑娘们,那都是天生的男人克星,只要被她们碰着的男人,就算是瞎子也会被迷的晕头转向!”
见安排妥当了一切,烛阴才从画舫里走出来,对东海君和苟小珠道:“船上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进去吧,边游河看夜景边吃酒,可是很惬意的乐事呢!”
他们三个人一上游船,那画舫就悠悠地离开岸边划动起来了。
画舫里灯火通明,宽宽敞敞的地上铺着厚厚的红地毯,干净清爽。
画舫顶上有兰花形的铜支柱做灯架,固定着数十支大红蜡烛,既照明又安全。
两边一溜镂花碧纱玻璃窗,可以观看外面水上的夜景。
尽头却关着一扇门,后面好像还有房间的样子,旁边一道简陋的红木小楼梯,通往画舫二层的观光台。
三个矮脚梨花木的小方桌曾品字形摆开,每个桌子前都有一块厚厚的舒服的红蒲团。
桌子上摆满了美味佳肴,空气里香气扑鼻,夹杂着浓浓的胭脂味儿。
见他们三人1上船,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笑嘻嘻地迎了上去。
由于游船里的其他票客们全都被赶下去了,所以画舫里的姑娘们全都来围着他们这桩大主顾转了。
“几位官人,里面请坐。”
那些莺莺燕燕们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围上来,花团锦簇的看上去倒也姹紫嫣红的漂亮。
她们看见苟小珠这个女性,很多人明显眼神里透出不屑和鄙视:能跟着男人来青楼的,不是烟花女子,就是个不自重的当妇。
好人家的正经女子或者明媒正娶的正室们哪个肯来这种地方!
看来这个跟着两个客人来的女子,应该是城里哪家勾栏院子里的姑娘,被带出来玩了。
既然是同行,那么来这里肯定也有打探她们凌波人家底细的意思。
不管这两个客人什么来头,都不能被这个同行轻视了去。
所以,那些女子们全都卯足了劲儿,搬出她们的浑身解数来打算攻下这两个客人,给那不自量力的别家同行一点脸色看看。
“哟,这位姑娘也是来玩的吗?”
不等苟小珠等人落座,一个穿红裙子的马脸女子傲慢地打量着苟小珠问道。
“这是我家小妹,想跟着我出来见见世面。有些事她并不懂,你们不要吓到她。”
一旁的烛阴马上提醒道。
见出钱的公子发话,虽然大家都不相信苟小珠是他妹子,却也不敢造次了:
这些男人堆里厮混惯了的女人们,一个个都是人精,又怎么会看不出烛阴对苟小珠那满是呵护宠溺的眼神。
哪有带自家妹子出来一起女票的,这个公子明显在说谎。
那苟小珠全然不搭理她们,只紧挨着东海君席地而坐。
她还是第一次坐游船,一切对她这个北方长大很少见水的孩子来说,实在新奇有趣。
所以四下打量着那古朴的装饰和典雅的摆设,倒也觉得有趣。
仔细看这些姑娘们,一个个燕瘦环肥的各有各的特色美艳之处。
却见一群姑娘们簇拥着那刚刚跪坐下来的东海君,有的给他捏肩捶背,有的给他斟酒剥果子,有的笑嘻嘻的给他揉胸捶腿;一个个纷纷七嘴八舌讨好道:
“这位官人不知如何称呼?”
“官人,你可喜欢听什么小曲儿?奴家为你奏来。”
“官人,好相貌,像你这般俊美的男子,真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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