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抱起骨灰盒,跌跌撞撞的走向门口,打开门,却忍不住停住,门外的人,意料之外的熟悉又陌生。
唐少点了点头,微微眯起的眼中有丝为难。
永夜退后一步,让出门口的路来。
唐少却并没有往里走,他低头看着永夜手中的骨灰盒,眸中带了丝哀悯。
永夜注意到他的眼力,抱着骨灰盒的胳膊不自觉的收紧,抿紧了双唇,而后又颓废黯然:“你说的没有错,好人,从来不长命!”
“但坏人,也注定要被绳之以法!”唐少的眼力坚定,他把手中蹦蹦哒哒的跳起来要往看永夜手中骨灰盒的糖糖往前推了推。
蓝本还满脸好奇的活蹦乱跳的糖糖瞬间撇了嘴,委屈巴拉的眨巴着大眼睛,用着我见犹怜的小眼神看着永夜:“奥特曼,对不起,我不该对你们撒谎,不该骗你。”
永夜眨了眨眼睛,有些莫名其妙。若是以前,看到糖糖的样子定然要欺负一顿,但现在,却是真的没有那个心情。
唐少在一旁解释:“关于瞳瞳的事情,糖糖躲了很多机密没说,与案情有关的。”
永夜点了点头,有些意气消沉。她不想往关心什么案情,你说她自私也好,说她无辜也罢,她现在,只想回家。
回她和陈老头的家。
她抱着怀里的骨灰盒,想着,大概陈老头,也是这么想的。
一直手忽然伸出来,盖在永夜的头顶,手掌有些凉,并不热和,但却安心。君隐从门内走出来,对三人说道:“唐少,进屋吧。阿夜,回往不急一时,总不能让犯人逃出法网。”
永夜回头,凄凄的眸光看着他:“君隐,抓到了犯人,逝世者就可以安息了吗?活着的人就可以不那么痛了吗?”
君隐顺毛的手顿了一下,摇了摇头:“不会。阿夜,逝世者不愿安息,从来不是由于仇恨,而是由于他们对这个世界有着挂念,有着割舍不下的人;而活着的人,活着的人……假如疼痛是记得一个人的措施,那么他们从来不会忘记。”
永夜眼中的泪光闪闪,默默的随着唐少进了门。
君隐听着她低头时的自言自语:“陈老头大概也会放不下我,但我会努力的长大,所以,爷爷,安息吧。”
“已经揠苗助长了。”少司命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吐槽。
实在,少司命的这句话,君隐也这么感到,但他永远不会在永夜眼前说出口。
就像一个人活得多苦多累多哀凉,在她一直这样生存,感到这样很正常而没有人提示她时,她都不会察觉到什么,但等你告诉了她,她的生活是多么的哀凉,等她意识到自己的过往是多么的不堪,那她心的天平就会倾斜,她就会感到自己哀凉,感到自己苦累,感到自己生不如逝世,感到自己活在人间地狱。
实在,好与坏,真的只是那么一颗心的感受。
四个人再次围在沙发前,做着同一件事情,但心情已经变了。
唐少和君隐永夜三人作为最初的小组成员,各自收拾着各自的心情,一时间,竟然有些感叹万千,半响无话。
过了最初的沉默,唐少拉着糖糖最先开口:“我们已经创造了重大线索,糖糖说,他看到纵火的人了,就是瞳瞳的妈妈宋琦…逝世糖糖,竟然一直没说这么重要的线索,还是豆豆忽然给我说的…”说道后面,唐少就把重点转移到了糖糖身上,对自家侄子各种不满足。
君隐忽然一把拉住糖糖的手,着急的问:“糖糖,你在哪里看到瞳瞳的妈妈纵火的啊?你怎么会看到?”
糖糖眨了眨大眼睛,眼神闪耀不定,磕磕绊绊的道:“豆豆有话剧表演,没有人陪我玩,正好阿姨抱着瞳瞳来了,我想找瞳瞳玩,但阿姨不准我看瞳瞳,她说瞳瞳生病了呀,就把瞳瞳躲了起来。我想报复她,静静地跟在她后面恫吓她,就看到她到器材室往了,然后,器材室就开端着了火……”
“瞳瞳既然被躲了起来,那你怎么会知道他在休息室?怎么会带奥特曼往那里找瞳瞳?”君隐的脸上,隐隐布满了着急。
唐少的脸色也有变了变:“糖糖,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
“我…我…”糖糖忽然傻眼了,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哇哇…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把瞳瞳从厨子里拉出来的,我不是故意摔逝世他的……”
糖糖断断续续,终于说出了始末。
本来,那天豆豆要排练,糖糖一个人坐在门口无聊,正好看到宋琦送瞳瞳来上学,跟老师打了个招呼,说孩子晚上玩得嗨,睡得太晚,现在还没睡醒,先送往休息室了。
糖糖向来是不循分的孩子,便蹦蹦跳跳的随着宋琦,叫着要跟瞳瞳一起玩。
宋琦告诉糖糖,瞳瞳生病了,需要休息,没措施陪他玩,便把糖糖打发走了。
糖糖向来人小鬼大,当时有些赌气,由于宋琦跟他说的话和跟老师说的不一样,感到她是个骗子,等到宋琦一走,他转身进了休息室,没在任何一张小床上找到瞳瞳,便把屋子翻了个个,最后,在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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