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慕容子秋身形飘落在祁宵面前,担忧地看了他一眼,问道。,..
“不要紧,”祁宵摇摇头,完全顾不上身上的伤口,看向一旁眼眸怒火跳跃的祁风。“大皇兄,回头是岸。”
“哈、哈哈、、、、、、”祁风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大笑不已,“你以为区区五万人马,本宫会放在眼里吗”
闻言,祁宵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皇兄,子秋家的铁军足以震撼人心,况且,你以为我真的毫无准备吗”
“哼,我的好皇弟,你皇兄我那么好忽悠吗纵使慕容铁军再厉害,又能如何能敌得过我的三十万兵马吗”祁风不屑地哼道,今日,这皇宫,他是破定了。
祁宵神色复杂地看了眼祁风,不再多,今日早已没有转圜之地,他还可笑地希望他的皇兄能放下屠刀。
剑拔弩张
所剩不多、满身伤痕的禁卫军退到一旁处理身上的伤口。慕容军纷纷站列,与祁风的兵马厮杀开来。
趁这空隙,祁宵与祁风纷纷潦草地包扎了下身上流血的伤口,然后继续对恃。
慕容子秋刚刚吹了许久的魔笛之音,消耗了大量的真气,此时心里气血翻涌,立于一旁暗自调息。他为了拖延时间,为了能消耗祁风兵马的战力,撒下蛊虫,再以笛声控制,若不是他的内力深厚,坚持那么久,不然早已筋脉受损。德乾殿。虽然祁风造反的消息足够让人人心惶惶,惊忧不已,不过再怎么样,德乾殿的宫人还是有条不絮地打点着老皇帝的丧事。一切繁华喜意的物品全都撤了下去,换上素色的装饰品。宫殿前大红的灯笼也早已挂成白色。
喜公公还让太监宫女们发了白布下去,让那些呆在偏厅里的后宫主子和大臣们纷纷戴上白布,披麻戴孝。他才不管现在宫前厮杀如何激烈,他只知道他现在的事是为去了的翼王打点好后事。
韩静依本身穿的是素衣,她也不是翼王的血亲,所以不需要像那些公主一样披麻戴孝,只是手臂缠了一道白布。
她一曲弹完又接一曲,哀伤的琴音深入人心。
“姑娘,要不休息一下吧”春儿见在琴前坐了许久的韩静依,忍不住关心道。从来到这厢房起,姑娘一直面色似哀地弹了两三首曲子了,这天气寒冷,姑娘的手指都冻得通红了却还不停歇,真是令人心疼。“无碍”韩静依摇了摇头,心里不禁在想都过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祁宵那如何了,可有援军来抬头望了眼窗边,只能看见镂空红木和素色窗纸,耳边似能隐隐听到一些从前殿传来的噪杂之声,低叹一声,心里无限惆怅。忽然耳朵一动,窗边似有打斗之声,韩静依下意识向春儿看去,却见春儿与清儿两人神情戒备,不知何时已经立在她的左右。
韩静依心里一紧,蓦然明白是有人闯了过来,是不知他们的目标是谁。
窗户一动,似有寒风灌进。韩静依面色平静地坐于琴前,看着悄无声息闯进屋里的黑衣人,水眸没有惊讶也没有害怕,她那么坐着,平静地看着不速之客。
黑衣人为眼前美丽的女子惊艳了下,更诧异的是女子那冷静的神情,似是毫不意外他的闯入。只是瞬间,目光便收回,剑芒一闪,清儿已与他过招。
韩静依其实是惊讶的,不过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所以在看到清儿会武功时,也不曾疑惑,要是没料错,春儿怕也是深藏不漏吧或许还有暗卫在暗中保护她也不一定呢祁宵对自己真是照顾得很周到呢韩静依心下一暖,突然想起翼王逝去时的婚约一事,心里复杂至极。她没想到她与祁宵还有这关系,只希望他能不要当真的好,希望他忘了这回事吧,不然岂不是尴尬极了,她是势必会拒绝他的。幽幽一叹,才发现屋里已经闯进了好几个黑衣人,春儿和清儿应付不暇。剑芒袭来,韩静依双掌用力,琴蓦然翻起,挡住了那凌厉一击。韩静依轻轻一跃,人已经退出老远。似是没料到韩静依会武功,那人明显惊讶了下,随即眸色一冷,挥剑而上。
韩静依情急之下,堪堪躲过,转身逃了出去。她赤手空拳,怎能敌得过武器在手武功高强的刺客,所以,逃为上策。
外面寒风刺骨,屋顶上几个黑衣人打在一起。韩静依知道定是祁宵留下的暗卫与刺客在打斗。
这里的声响早惊动了偏殿里的人,个个神色惶恐地坐立不安,生怕刺客杀到屋里来。
韩静依看着与自己纠缠的刺客,瞬间明白过来这些人是为自己而来。她想不通为何这些人单单只刺杀自己,难道是幽冥的刺客毕竟她还活着的消息是保密不了多久的,以他们的聪明知道也不是怪事。
可是不对啊,幽冥的人怎么会在祁风造反之时来刺杀自己她知道祁风与幽冥勾结,难不成祁风这次造反也是幽冥在暗中支持
心思如闪电般划过,刺客的招招杀招总是在她身边擦过。忽然祁月萱跑了出来,不知在哪里拿的剑冲了过来。韩静依看了眼满是怒意的祁月萱,嘴角撇了撇,虽然她感激她出手相救,可是一看她是三脚猫的功夫,冲过来只有挨打的份好不好守在德乾殿的侍卫纷纷出剑,只是在这些武功高强的刺客面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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