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轮被百里纤纤强拉到院子里,高举着双手,随着她的口令不停地转着身。百里纤纤拿着从牛二嫂那借来的软尺,从上到下比划着。
“你腿倒还挺长,可这屁股也太大了点。”百里纤纤嘟着嘴,皱着眉头,思索着要如何将自己的裙子拉长加宽,才干让这个男人穿上。
实在巴金轮的身材匀称,在男子中说不上高大,可比起女子来,毕竟还是要大了一圈。他任由百里纤纤摆弄,心想自己扮成女子再丢脸,丢的也是你们峨眉的脸,与小爷我何干。
“若说你是个北方女子,没准倒还有人信,是我峨眉弟子的话……”百里纤纤有些为难隧道。
“难道你们峨眉派只在蜀中招收弟子不成。”巴金轮问道。
“那倒也未必,我有位师叔是师山西人氏,起先便是在五台山广济寺出家,后来才到峨眉拜进我师祖门下。只是这样身材的女子毕竟是少数罢了。”
巴金轮故作神秘地一笑,道:“你只管按我的个头,将你的裙子改长一点便是,其他的不用多做修正。”
百里纤纤一板脸道:“那怎么行,你的腿都快遇上我腰那么粗了,到时候包得鼓鼓囊囊的,丢脸逝世了。”说罢,她专心致志地又量起巴金轮的腰围来。
百里纤纤身材娇小玲珑,要量他的腰围,非得两手围绕住他的腰才行。他看百里纤纤吃力的样子,生怕她哪儿不警惕碰到自己的身材,又得晕过往,便道,“这个腰还是我自己来吧。”
“别动!你们大男人哪会干这个,到时候量的不准,仔细衣裳穿不进往。”她一边说着,眉间白光一现,居然运起了峨眉派的护体罡气。
巴金轮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位女侠用峨眉派不传之秘干着量文体衣之事,心想难怪江湖上的女子门派毕竟难有作为,光看这些女人整日里揣摩的事情,便知道她们要想一窥武道巅峰,实在要比男人难上百倍。
不过此刻百里纤纤两只玉臂围绕在自己腰间,巴金轮只感到一阵淡香从身后飘来。他倏地想起当日在湖边厮杀之际,自己还没来得及闻闻她身上到底是何种香味,于是,他深吸了一口吻,唔,是茉莉花香,却不知是她天生的体香,还是平日用的香粉的味道。
百里纤纤忙活了好一阵,小酡颜扑扑地,终于舒了一口吻,端着针线筐便要自己屋里往,“趁着牛二嫂没在,我得赶紧把衣服给你改出来换上。”
巴金轮应了一声,百无聊赖地坐在石凳上胡思乱想。自从与百里纤纤化敌为友以来,他倒是感到这位峨眉派大师姐平易近人,固然性子上偶然会有点小辣椒,大部分时候倒还不失女子的温柔贤良。
“二十三岁的姑娘,比小爷我大三岁,不正是女大三,抱金砖么。”巴金轮嘿嘿一笑,之前他与百里纤纤闲聊之际,套出了人家姑娘的芳龄。在他眼中,百里纤纤虽不若莫言回那般美艳,可也是娇嗔可人的大美人。
“惋惜啊惋惜,好好一位姑娘,却成了锦衣卫大人物的禁脔,”巴金轮想到这不由得面色古怪起来,“她的身子既然沾不得男人,那位大人物难道干看着吃不着?还是深宅大院里另有些法不传六耳的秘法,能破解这逝世结?”
一想起那些奇技淫巧,巴金轮不由自主地猥琐一笑,从怀中取出东方白的那本推拿秘法,细细研读起来。
很久,百里纤纤才推开门,号召巴金轮屋。只见她的床上展着一件刚改完的粉色襦裙,腰腹、领口、臂弯等处都缝了密密麻麻的针脚,显见是下了好一番工夫。
巴金轮摇摆了一阵,终于还是半推半就地脱往外衫,将这身襦裙往身上套。百里纤纤赶忙拍开他的手,“硬往里塞什么,线头都要崩了。”
她警惕翼翼地给巴金轮把上衣给裹上,便发觉还是窄了一截,巴金轮蓝本穿的灰布小衣调皮地翘着边角,似乎在嘲笑她的手艺不行。
“还是不行,再改就走样了。等我回头寻个镇子,往给你买一身最大号的吧。”百里纤纤愁眉苦脸地叹了口吻,“我先给你易容试试,你帮我往把面纱拿来。”
巴金轮心中颇为好奇,难道峨眉弟子也会易容术,这特技什么时候如此不值钱了?他依言取来面纱,却见百里纤纤打开一个红檀木的方盒,里面俱是水粉、胭脂和眉笔等物。
他肃然起敬,本来这姑娘只用些寻常的女子梳妆打扮之物,便能将人男扮女装,岂不是比东方白还要高超。按照东方白所传授的易容术,这男扮女装是其中最难的一门,不仅涉及到的各项用具、药物种类繁多,施术之人还必须心灵手巧,有着极强的耐心才行。
“来,你坐下。”百里纤纤让巴金轮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仔细视察了一会,便从那梳妆盒中拿出各类物事,在他脸上描画起来。百里纤纤动作极为熟练,片刻工夫便弄好了他脸上的妆容,接着给他戴上面纱,又拿起把木梳给他梳开端来。
巴金轮闭着眼睛,感受着木梳柔柔地在他发间穿梭,后颈上时不时有微热的气味拂过,鼻中俱是那淡淡的茉莉花香,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却听百里纤纤说道,“差未几了,你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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