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东虢国和北陵国两国军队开始大战,叶奇轩誓报家仇,欧阳宇带兵有方,双方互有胜负,战事激烈,战况经历了近两个月,双方都死伤过半,总计有三十万人,有的甚至是全军覆没,无一生还,可谓两败俱伤。更为严重的是欧阳宇被北陵国军队里飞来一支毒箭射中,伤势沉重,可能不治。
东虢国的军队迅速退行三百里,回到了望京城,紧守城门,闭门不出。
东虢国的皇帝欧阳琨听说此事,当时就在宝座上吐下一口鲜血,差点晕厥过去。但考虑到军队不可一日无主帅,特命杨丞相之子杨虎为主帅,坚守边疆,并命令死守,没有情况,不得出战,待欧阳宇伤愈之后,再行出征。
东虢国的百姓开始人心惶惶,深恐北陵国的军队杀将过来,自己的国家不保,家园不保,妻儿不保,大有动荡之势,甚至有边关的老百姓开始逃到汴京避难。
金殿上,欧阳琨脸上带着病态,强打着精神处理朝政。
杨勇跪在殿下:“启禀皇上,我儿在边关传来军报,那叶奇轩不住在阵外叫骂挑战,他谨遵圣旨,闭门不出,并未与对方交战,但恐怕非长久之计,因为贤王负伤,至今昏迷不醒,军心不稳,一旦叶奇轩强攻,我儿没有把握能坚守得住。”
“已经难为丞相了,今日我国大难,都因叶相谋反,如今兵临城下,众爱卿有何良策?”欧阳琨的声音有点虚弱。
当即有人跪下:“臣以为可以再次征兵,以充实兵力,再张榜招贤,比武举试,为国家招纳良将,抵御外敌!”欧阳琨一看,说话之人姓刘名亚军,仍工部副职,平时还算能忠于职守,尽心尽责,算得是国家栋梁。
欧阳琨叹了一口气:“方法虽然不错,但临时凑合起来的军队怎能抵御外敌,良将岂是说有就有的?”
杨勇也跪下说:“臣也有一策,就是和亲,可以让我国获得喘息之机,重整边防。”
欧阳琨摇又了摇头:“和亲还要看北陵国愿不愿意,而且我国也无公主可嫁。”
金殿上一片愁云惨雾,大家都知道形式严峻,不发一言。
“臣有一言,‘擒贼先擒王’,我们可以暗杀叶奇轩,只要叶奇轩一死,北陵国的军队定会不战而退!”有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静,众人一看,还是那刘亚军。
“好,不管怎样,就先试试,我会安排我国顶尖的死士执行此事。”欧阳琨点头同意。
而此时望京城里,欧阳宇仍然昏迷不醒,杜渃和文清尽力抢救,伤势虽然稳定了,但还是余毒未清,什么时候醒还不知道,当时考虑到路途颠簸,并没有送回汴京,而是退回望京城治疗。
作为新来的主帅,杨虎再次见到了身为军医的文清,但没有多加刁难。再次见到杨虎,文清觉得杨虎身上的暴虐之气收敛了很多,似乎也不介意闹酒楼被欧阳宇惩罚的事了,对于军营的事情还是能尽心尽职的。
虽然叶奇轩经常在外叫骂,杨虎始终紧闭城门,也和将士们做好了守城的准备。
在又坚守了五天以后,探子来报,北陵国的军队突然撤离,一下子全部撤退了。杨虎召集将士们讨论,都不知什么原因,怀疑里面有诈,并强调不能轻敌。
第二天就接到朝廷的密报,叶奇轩被东虢国的杀手所伤,已经不能再领兵,而且有一支不知名的军队截了北陵国的大量粮草,断了粮草的军队一定是没有办法支持的,只有选择回国。
顿时,杨虎与众将士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辜负皇上的期望,也对东虢国的百姓有一个交代。随之而来的是欧阳琨的圣旨,命令杨虎继续坚守望京城,而欧阳宇则回汴京城治疗。
在文清他们回汴京城的前一个晚上,杨虎命令厨房做了几个菜,请文清和杜渃吃饭,算是践行。席间,杨虎主动提起了上次半边天酒楼的事,对于自己的鲁莽和无知向文清做了道歉,文清可以感觉到杨虎的真诚,并表示自己并不介意,没有放在心上。但文清敏感地感觉到杨虎一定经历了什么变故,气质上才会有如此大的改变。
酒席以后,文清又去看了一下欧阳宇,这半个月来,照顾他已经成了她每天生活中必做的事,期望他醒来也是她最大的愿望。当看到他被抬回来,身上插着一支箭,衣服上全是血,伤口边上的血还是黑色的,一看就知有毒,真的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那个曾经把肩膀让她靠的男子此时已经昏迷不醒,了无生气,仿佛天塌下来了,在杜渃赶来之前,她毫不犹豫的吸出了毒血,因为抢救及时,总算保住了命,但那毒实在太厉害了,边关又缺少药材,只有等病情稳定后再送回汴京治疗。
等安排好明天回城的事以后,有士兵过来说杨元帅有请,文清便随着他出来到了城楼。
杨虎正在城楼上站着,晚风吹起了他的衣服,给人一种飘然的感觉。察觉到文清的到来,杨虎轻轻地说:“我想念一首诗给你听,你愿意听吗?”不等文清回答,文清已经听到他悲凉的声音:“人生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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