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一边在工地上忙着,一边关注着杨家和北陵国的部队在边境的情况。
而此时丁瑞南在北陵国的皇宫里也和北陵国的皇帝南宫越激烈地争辩着:“父皇,我觉得我们应该立刻派使者和欧阳琨进行谈判,告诉他们东虢国边境的部队不是我国的,我国对东虢国并无窥探之意,并查处那背后主使之人,以防被其他国所利用!”
“瑞儿,我也在想究竟是什么人可以那么大胆,明目张胆地打着我北陵国的旗号公然攻打东虢国,还放言和叶奇轩有关,一定有原因,如果我们公开派使者过去,说不定中了敌人的圈套,我们只有派暗使,还要能够与欧阳琨秘密见面才行。”南宫越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我与那叶奇轩私下是见过面,那只不过是君子之交,并没有谈及两国国事,不知怎的就被人说成与叶家勾结,对东虢国有所图谋,叶俊焕也被全家抄斩,如今可以看出,我们身边一定有人与东虢国勾结,蓄意挑起两国争端,想得渔翁之利。”丁瑞南说出自己的想法。
南宫越点点头:“你还没有说全,你想想那五十万大军是从何而来?虽然我国没有出兵,领兵的却是我国大将颜超,说不定和其他两国也有关系,这个人很厉害,在三国之中都能有眼线,东虢国杨勇、我国都成了他们的人,还能调动那么多的兵马,处理不好,会天下大乱。”
丁瑞南看着忧心忡忡的父皇:“儿臣知道,这次东虢之行主要是调查叶家和杨家的事,可是那些暗探调查很久却一无所得,但我有幸认识了贤王欧阳宇,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想亲自当一回暗使,找机会与欧阳宇会面。说不定还能遇到叶奇轩,他说不定知道真相。”
“可欧阳宇现在在边境驻军,怎么能见到他,又不让奸细发现?我想你这次回来一定也被人盯上了,只怕你还没有见到欧阳宇,就成刀下之鬼了。即使见到欧阳宇,也不一定相信我们,因为颜超的确是我国的大将,敌人在暗我在明,小心为上。”南宫越的眉头锁得很紧,仿佛一个打不开的结。
“父皇提醒的对,他们利用我和叶奇轩见面的事情大做文章,既灭掉了东虢国的顶梁柱叶俊焕,又可以挑起我们两国的争端,等时机一到,就会有人乘虚而入,攻占东虢国,再对付我国,现在他们一定不会让我国使者与欧阳琨见面。不过,现在时机未到,只要我们按兵不动,保存实力,他们应该还不会开战。”丁瑞南认真分析着,感觉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向他们袭来。
“听说欧阳宇至今没有妻室,我想让溪儿去和亲,嫁给欧阳宇,以保两国和平,然后联手找出幕后主谋。”南宫越沉声说。
话音刚落,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不,父皇,我不嫁给欧阳宇,我死也不嫁!”只见丁瑞溪从外面冲了进来,一下跪在南宫越的面前,抱着南宫越的腿哭泣着,“父皇平时最疼爱溪儿,你难道真的忍心让我去和亲,让我一辈子都不快乐吗?那是害了女儿一辈子!”
“谁让你生在皇家,这就是你的命,你的身上背负的事整个北陵国的百姓!”南宫越蹲下,捧起丁瑞溪那苍白的小脸,痛苦而又坚定地说。
“父皇,你难道忘了母后了,她是怎么死的?你如果希望我成为第二个母后,我就嫁,为了北陵国的百姓!”丁瑞溪站了起来。一脸的悲壮。
“你?你有了心上人了?他是谁?”南宫越想那让自己一生悔恨的女子,看着面容和她极其相似的女儿,轻声地问。
“父皇,你既然都决定让我嫁了,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会听我的吗?”那种无力抵抗的辛酸,让丁瑞南这个做哥哥的看了尤其心痛。
“父皇,溪儿只是一个弱女子,这次的事还是我来吧,我一定想方设法和欧阳宇见面,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再找到叶奇轩,给溪儿你一个交代。”丁瑞南轻轻地拍着丁瑞溪的肩膀,给她一个安慰。
“难道溪儿的心上人是叶奇轩?”南宫越立刻敏感地捕捉到了信息。
“其实,与叶奇轩见面的人不止是我,还有溪儿。去年二月,我为了帮父皇分忧,用生意人的身份去东虢国进一批布料和成衣,以解决我国布匹紧缺的问题,在汴京城住了两个月,溪儿也和我一起去的,正逢叶相四十寿辰,叶奇轩特地回城替父亲祝寿,在陪着母亲去白马寺进香祈福,路遇溪儿,为了抢购一件玉佩挂件,还发生了小冲突,但溪儿对叶奇轩一见钟情,等叶奇轩回到边关,溪儿瞒着我偷偷女扮男装,远赴边疆,为的就是见他一面,被当成奸细抓了起来,我听到此消息,悄悄与叶奇轩见了面,说明情况,还说有可能的话促成这门亲事,以便两国交好。”丁瑞南缓缓地将情况说明。
旁边的丁瑞溪已经泪流满面:“可是我们刚回来准备向父皇奏明此事,就传来了叶家被满门抄斩的消息,于是我就求皇兄带我去汴京打探情况,果真如此,是我害了叶家,如果不是我私下去边关,就不会被人利用,现在叶大哥生死不明,我真成了罪人!”
“溪儿,即使你没有去,这些事还是会发生的,那是早有预谋的,他们还会找别的借口。更何况叶奇轩还没有死,真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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