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亲了一下林让,笑着说:“甚甜。”>
“踏踏踏!”>
魏满的话音刚落,准备来幕府一同祭旗的太守们已经赶来,众人并没有看到魏满与林让在牙门旗下的“小动作”,见到魏满已经到了,赶紧拱手说:“骠骑将军!”>
众人到齐,并没有进入幕府营帐,而是停留在牙门旗边,魏满脸色冷漠地说:“来人,将陈仲路的刺客带上来!”>
姜都亭亲自押解着刺客,刺客手上脚上都是锁链,脖颈上挂着枷锁,“哗啦呼啦”的从远处走了过来。>
刺客看到他们,大喊着:“魏满!!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要杀要剐,随你便,你不得好死!”>
魏满不理会他的喊叫声,淡淡的说:“陈仲路僭越天子,阴谋赵王,罪大恶极,天理难受,暴虐天常,乃是佟高第二,如今我魏满,便手刃刺客,用刺客的项上鲜血,祭奠军旗!”>
“祭奠军旗!”>
“祭奠军旗!”>
“盟主英明——!”>
营地中登时发出山呼的声音,仿佛是天雷一般震颤着大地,刺客瞪着眼睛,哈哈哈哈的大笑着说:“魏满你不……”>
他的话还未说完,众人便听到“嗤——!!”的一声,倚天宝剑削铁如泥,更别说是一个脑袋瓜子了。>
银光一闪,“咕咚!”一声,刺客的脑袋登时脱离腔子,向上飞窜了一小段距离,“咕咚!”一声便掉在了地上,“咕噜噜”的滚出去,最后撞在牙旗粗大的杆子上,终于停了下来。>
太守们一瞬间全都屏住呼吸,谁也不敢发声,默默的注视着地上的脑袋,还有一脸淡漠肃杀的魏满。>
林让眼神始终淡淡的,并没有任何过多的变化,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把刺客的头颅,装起来。”>
魏满说:“派人送给陈仲路。”>
“是!”>
姜都亭应声,很快让人过来装头颅。>
魏满便挥手说:“进帐,诸公来商讨一下,如何进攻陈仲路的事情。”>
众人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赶紧随着魏满一同进入幕府营帐,依次坐好。>
魏满把早就准备好的地形图铺在案几上,点了点,说:“陈仲路占据淮中,淮中一带兵力充足,但是他急于向赵王借粮,而且被拒之后狗急跳墙,说明陈仲路的粮饷已然不足。”>
杨樾想了想,首先建议说:“不若咱们耗一耗陈仲路,陈仲路的粮草不足,又天怒人怨,天灾人祸,咱们再耗一耗陈仲路,说不定他自己便不行了。”>
他刚一说完,虞子源便蹙眉说:“日前盟主已经采取过这样的计策,但子源私以为,这种办法用一不可用二,冬日干旱短水,一旦开春来了雨水,良田得以复苏,这便不是耗尽陈仲路的手段,反而是让陈仲路得到修养身息的机会,想要再打陈仲路,便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了。”>
杨樾见虞子源第一个站出来反驳自己,面子不好看,瞪了他一眼,心想着虞子源之前诓骗自己,骗了自己许多眼泪,如今不知悔改,还要当面给自己难堪,不知这人怎么能如此之坏!>
虞子源被杨樾瞪了一眼,知道他心里闹脾性,但攻打陈仲路的事情,可容不得闹脾性。>
林让开口说:“卑臣同意虞公的说法,兵贵神速,如今陈仲路已经被咱们耗得粮草短缺,不可再耗,还请盟主当机立断,出兵攻打。”>
这时候吴敇便站了起来,拱手说:“盟主,敇愿请命……”>
他的话还未说完,此时却听“踏踏踏”的脚步声,“哗啦!”一声,有人大力打起帐帘子,冲了进来。>
正是武德!>
武德匆忙从外面闯进来,额头上都是热汗,说:“盟主,大事不好!”>
众人不必听,都知道一定是陈仲路闹幺蛾子。>
武德说:“陈仲路已经发兵,大军十万,攻打吴邗!”>
“什么?!”>
杨樾“噌!”的站了起来,瞪着眼睛,说:“什么!?攻打吴邗?!这不可能……”>
吴邗郡距离淮中并不遥远,按理来说,如果陈仲路攻打吴邗也有道理,毕竟杨樾的吴邗虽然偏僻,但是物产富饶,有些小钱,陈仲路想要出兵搜刮吴邗,扩充自己的军饷,的确是个好办法。>
但杨越不敢置信,是因着陈仲路面对兵力如此雄壮的联军,竟然还发兵十万攻打吴邗。>
十万是什么概念?整整一个赵国的兵力,吴邗能有多少人,百姓都不够士兵屠戮的。>
这不是杀鸡用牛刀么?>
杨樾说:“是不是消息有误?”>
武德摇头说:“绝对无错,卑将已经再三确认,陈仲路发兵十万,来势汹汹,已经开拔!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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