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见状,腾地拍马挑起,大刀一阵挑弄,拨走箭只,一声大喝。
“瞎了你狗眼!”
城门守卫与花木兰待过一阵,一听这熟悉声音,顿时知射错人,连忙放下弓弩!
不一会儿,城门开,城门门候与一众士兵跪地请罪。
花木兰正要举刀砍去,被林晟喝止,又下马,冷声询问。
“骗门之事属何人所为?”
从城门门候的话语以及城门处血迹斑斓的现状,便知城门有一番恶斗,被人赚门进城了,故而林晟有此一问。
门候伏地身子颤抖不已。
“校尉大人,那人正是并州兵营领将吕布,假意称为城门校尉,门开后,杀进了城。”
“一人?”
“一人!”
林晟叹息一声,又抬起跪地门候,嘱托一番。
“若以后战吕布,不要轻易近身,先以弓弩消耗之,再聚众围杀!”
“诺!”
城门门候有些虚弱的答应声出,林晟的担忧出现了。
被吕布神勇威吓的士兵,多半很难恢复士气,活在鬼神的恐惧中。
这夜林晟没回林府,关键时刻容不得半点马虎,遣走花木兰,便倒头睡在了门候休息的床上。
活在这乱世,战战兢兢,每一步如履薄冰。辗转反侧,林晟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睡下,又起身,站在城楼望月。
“大人!”
身后传来门候的声音。
林晟没有回头,径直问道。
“家里父母安在!”
“不在!小的汝南人,黄巾暴乱起,父母被携裹入伍,后不知所踪。”
“妻儿尚有?”
“有!居于城南乡。”
“总是有一份牵挂!挺好。”
大概是林晟和善的言谈,让门候稍微大了胆子,近身侧,看着林晟看着若有若无的月亮。
“大人,能问个问题吗?”
林晟一笑。
“问吧。”
“大人多大了?”
听到这个问题,林晟有一阵惆怅。自己多大了,这个林晟也不清,从身高样貌来看,不及弱冠,然则自己后世的年龄已然二十又七。
刚穿越到三国,便附身于这具身子上,没有丝毫记忆,也没有所谓的灵魂争夺。
让想靠父辈发家的林晟立刻绝了一条生路。
“十八吧!”
既然系统标识地18,林晟也无法更改,便说出这个数字。
门候听完果然吃惊,而后又赞叹不已。
“大人年弱便获此高位,大了必封侯拜相。”
“借你吉言!”
林晟答完,城楼又寂静了下来。
再思忖一会儿,见门候仍在,挥挥手。
“你去休息吧,明日很关键,要养精蓄锐!”
“诺!”
门候退去,林晟却一夜无眠。
及至晨曦,假寐片刻,便被吆喝声吵醒。
出城楼门,只见城门外兵马陈列,一骑当先,正是并州李肃!
应是昨日被吕布闯门惹的火大,此时的城门门候对着李肃毫不客气。
“无有奉诏领兵掠城,以谋反论处!兄弟们,给我射!”
顷刻,城楼上弓弩手搭箭装填,欲要射下。
“慢!”
林晟及时阻止了门候的下令,走向城墙前,往下大喝。
“若要过城门,还请将军拿出入城令!”
李肃见林晟出现,指林晟喝道。
“小子,昨日还兵马之恩忘乎?今我领兵进城清君侧,安敢阻拦。”
“不敢忘君恩,也不敢废君事。”
林晟频频点头同意,又语气一转。
“只是你这背主奴,也能称君?”
李肃听罢呀呀大叫,举枪大怒。
“若吾逮之,必碎尸万段!”
林晟轻蔑一笑,随即下令。
“放箭!”
顷刻,箭如雨下,李肃慌乱中,马受一箭,顿时惊起,不得已,大呼后撤。
眼看李肃领并州三千兵马后撤,伺机而动,林晟不再理会,吩咐门候召集十二门候紧急会议。
门候领命而去,花木兰正好此时跨马到场。
“华明哥,我可没来晚吧!”
“正好。”
林晟按照昨日商议的计划,从守卫中点了二十兵卒,又给了花木兰校尉令,叮嘱一番,花木兰领命捣乱而去。
仍不见新洛部队到,林晟也不甚担心,如吴匡,张辽脾性,此番绝不退缩。
据城门守卫传,董卓已经遍发宴请令,午时至酒肆。
如若董卓要林晟守城门,即林晟不在邀请之列。
说来荒唐,城门校尉在洛阳京城,也属于要职,如今宴请被忽略,明眼人便会发现必有所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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