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姬听罢,激动地抓住林晟衣袖,深情款款的看着林晟面庞。
“谢谢你!”
林晟温尔一笑,摸头轻语。
“傻瓜!”
见爱郎如此竭尽全力帮助自己,唐姬感动的不能自已,投身林晟的怀抱,泪流满面。
林晟轻轻以手抚慰,又拿出城门校尉令,拉开唐姬,递与手上。
“拿着这个,前往皇宫,那领兵之人见令,便知你是自己人。”
“我去干嘛?”
唐姬泪眼滂沱,仰头问道。
“去逃命!”
唐姬摇头,疑惑不解。
“我们都快赢了,为什么还要逃?”
“我不觉得要赢了,李儒不可能不防备我,若是董卓还有后手,便是专门针对我的!”
唐姬听罢摇头更猛,又担心起林晟安危。
“那更加不行,没有我的保护,你太危险了。”
“你忘了花木兰?你忘了我城门校尉的一千一百兵马?”
林晟安慰唐姬说道,又低下头亲了亲额头,转身而去,留下一句话。
“你现在还是唐姬娘娘!”
唐姬听到此话,怔在原地,眼神流离幽怨,思忖一番,咬牙跳入府宅之中,消失不见。
通过透视技能,林晟很容易地从洛阳西,跑到了洛阳东,并且偷偷上了城门城楼。
十二门候见林晟,俱跪地相迎。
“大人!”
“情况怎么样?”
一门候抱拳出。
“袁绍领兵被逼城墙处,往耗门而来,中途不间歇有死士拖西凉军步伐,故而未曾短兵相接。”
“收拢众将士于耗门,我等摆椅看戏!”
“诺!”
一门候抱出太师椅,林晟坐上,其余门候分立两侧,远见袁绍领兵狼狈而来。
先是袁绍以一半兵力阻西凉军,掩盖主将逃脱,见灭。
而今袁绍西园军兵力不足一千!
紧追不舍的西凉精兵略有损耗,却仍有二千五百众。
这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如若林晟不开城门,则袁绍毫无生路。
袁绍及至,见城楼林晟,忙大呼。
“林校尉恩义,绍日后有报,烦请开城门以便!”
林晟站起,抱手而立,声音极尽揶揄。
“袁将军,我与曹孟德饮酒于旗亭,有言本初托我锁城门,今又何至于此?”
袁绍听罢一急,大怒。
“你。。。”
林晟一指远处奔腾尘烟,正是西凉军将至,大声喝道。
“我等且看袁将军所向披靡,雄姿英发!”
袁绍不及回话,忙调兵遣将,布防圆阵以待。
西凉军下马步战,精锐稍减,然生猛如常,气势如虎。
当先者董卓部将胡轸,见城门未开,大笑,一举长刀,指袁绍。
“丧家之犬,如之奈何!”
袁绍脸色青白相间,不复言语,胡轸见状也不拖延,挥手掩兵而上。
顿时西园军与西凉军厮杀起来。
袁绍兵少,然聚众以守,力量集中,胡轸兵多,散兵围攻,力量分散。
如此一来,西凉兵竟短时间无法冲破西园军防线。
短兵相接,城中巷战,往往比之城外鏖战更为惨烈。
不过片刻,便见血流满地,尸陈街角。
花了稍许功夫,西凉兵仍旧无法破开圆阵,战况胶着,胡轸高声大喝“壮士当归!”
听胡轸号令,西凉兵中出现毫不畏死的异族壮士,用凶猛健硕的身体撞击西园精锐的防护,至死不倒,俄而复又有人接替扑上,圆形防阵便挂满了尸体,使得西园军丧失视野。
见此时机,胡轸拖刀率众兵冲锋,一鼓作气,刺穿了西园军防护,搅乱圆阵,顿时如同狼入羊窝,场面混乱,血腥,惨烈。
骑马将领胡轸更是长刀频频斩杀,威猛如斯,士兵怯退不敢上。
袁绍身旁淳于琼见状,隐身士兵群中,近马身,突起爆喝,一刀削断马腿,胡轸坠马而下。
淳于琼又趁势而击,胡轸倒地一滚,堪堪躲过,复起,与之厮杀。
西园军圆阵既破,士兵见杀越发增多,以致有西凉兵近身袁绍。
袁绍抬头,见林晟事不关己,毫无动静,愤恨不已,又慌乱中砍杀近身西凉兵,脸色狰狞。
眼见西园军所剩无几,独留几卫护在袁绍身侧,淳于琼与胡轸厮杀不停,满身伤痕,血染甲胄。
袁绍指天而呼。
“我不甘心!”
恰此时,董卓与华雄赶到,见状抚掌大笑。
“我亦有不甘心之时,如当年西凉之败,如当年黄巾之败,备受困顿!”
浮肿的身体,配之宽大的佩刀,从满地尸首上拖刀而走,站在血腥中央,复又言道。
“然而,我有一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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