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着门口,另一只手赶快将沾了血的帕子塞进了衣服里。
帕子刚塞进去,楚思远就进来了,后面还跟着苏流芳,苏流芳看着安云卿,一脸的无奈。
南宫浔准备起身行礼,楚思远摆了摆手。
“南宫,你终于来了,有你在,朕便放心了,你医术高明,一定能治好卿卿的,多日不见,你瘦了许多啊!这些日子你就住在京华殿,好好照看卿卿,等治好卿卿,朕给你封个太医令。以后没有旁人时,你就不用行礼了,你救了朕的命,这大恩朕还未报呢。”楚思远笑得豪爽。
南宫浔又咳了两声,“多谢皇上美意,只是我身体有疾,我想治好公主之后,就回家去,家中祖父也需要我照顾。”
“不妨事,不妨事,把你祖父接到西京来也是极好的,反正等日后朕统一了天璟,辋山也就不复存在了。”楚思远坐在一旁,等着听南宫浔诊脉的结果。
安云卿听了楚思远的话,除了冷笑就是厌恶,依靠阴谋诡计复了国,如今还想统一天璟,这是留着她安云卿为质,若是南域和北疆有异议,就将她推出去,南域和北疆定会心软,安云卿明了,楚思远依旧在利用她,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留在这里受委屈,得想个办法,既能安全离开东昭,又能让楚思远拿不出任何理由来责怪南域。她断不会再受人算计。
“皇上,公主身体确实不大好,之前你也知道,公主身体虚寒,气血不足,近日又受了风寒,若不是还有点底子,怕是就熬不过去了。怕是得调理一段时日了。”南宫浔语气微冷,心里着实不舒服,自己心尖儿上的人,贵为一国公主,却在这里受尽了委屈,生了孩子还未曾恢复好,又得了风寒,若不是安云卿体内的一股灵气撑着,怕是真真就过不去这个冬天了,他想打楚思远一顿,可如今的身体实在是力不从心。
楚思远听了南宫浔的话,心里也是一惊,不说若是安云卿殁在东昭皇宫里,南域北疆会如何对待,且说他心里还是不舍安云卿的美就这样流逝的。
“劳烦南宫了,不管花什么样的代价,一定要把卿卿治好了。需要什么药,你吩咐人去太医院拿就好,要是太医院也没有,朕派人去寻来。你们先在这里坐着叙旧,朕去处理政务,晚上一起用膳,想来,大家也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吃饭了。”楚思远说完,黑着脸就出去了。
回了问政殿,楚思远砸了架子上的几个瓷瓶,侍女内侍跪了一地,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来人,伺候笔墨。”楚思远走到书案前,很快就写完了圣谕。
“宝德,你去将这份圣谕收好了,传令下去,正月十五,上元节,万事大吉,朕要在那一天举行封后大典,着礼部准备,所有仪制都得准备的一点错都挑不出来,朕再写几封国术,你立即送往其他三国。”
楚思远写的三封国书上都是一个意思,上元节举行封后大典,请三国前往观礼。
很快,消息也传了出去,满朝文武都在猜测,哪位才是昭帝要封的后。云絮阁也得到了消息,墨珈颖自信满满,她相信她给楚思远提供的倚仗可比安云卿提供的有用多了,云絮阁上下一片欢腾。而京华殿内却是一片沉寂。
苏流芳先张了口,打破了这新年来临之际不该有的沉默,“若是我所猜不错,这后位是卿卿的。”
“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早些离开?”安云卿皱着眉,一只手紧紧攥着,另一只手紧紧拉着南宫浔。
苏流芳摇了摇头,他也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来。
南宫浔看了看安云卿,又看了看苏流芳,“如果楚白在,就容易多了,他能制出假死的毒来,封了你的气脉,只要南域一封国书,让我们带你回去,就能离开,只是眼下,楚白不在,这个法子不可用。”
“这个法子可用,不过,只能再等等了。”苏流芳同意了南宫浔的法子,只待楚白一来,就可以实施了。
到了晚上,楚思远果然过来了,这一顿年宴吃得一点都不开心,各有各的心思。用过晚膳,楚思远坐着寒暄了几句,宝德进来在楚思远耳边说了句什么,楚思远又离开了。
安云卿与南宫浔楚思远在一起守了岁,说起了这一年里的风风雨雨,说起了景含,一说到景含,安云卿就红了眼眶,南宫浔也看着不大高兴,苏流芳想了想,还是对着安云卿说了心中所想。
“卿卿,我有两件事同你说,一是我们得再想想办法,在等楚白的这些日子里,楚思远总有一天会提出让你侍寝,所以,先看看怎么样糊弄过去,其二,我提议回去以后,裁撤一大部分的暗桩产业,我管了这些日子的账,也清楚的很,暗桩分部在四国,管理起来本就麻烦,耗的人力物力也多,甚至在有些城池的生意是入不敷出,且并没有什么作用,我之后列出个单子,我想能撤的就撤了。”
“第一件我来处理,我就说卿卿身体挨不住,再者,卿卿的小日子就到了,我给她吃服药,多拖几天。若是实在不行,我也能迷晕楚思远。”南宫浔拍了拍安云卿的手让她放心。
苏流芳也点了点头,安云卿微微一笑,“你看着裁撤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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