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和公主都充充饥,走路也好多几分力气。”
飘飘儿一听,高兴地摆了几下马鬃,道:“好啊!那你去吧,!有了你真够省心的呦!”
丹子伸手摸着它的马背道:“可要说好,你得好好儿地在此守护着公主,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可是要拿你来开刀的!”
“得了,得了!有什么你杀我得了!”飘飘儿一连串地嚷着道。
丹子于是御风顺着声音奔了过去。
飘飘儿见玉柳翻了个身,还没睡着。便提醒着她道:“公主你小心着些,别让树疙瘩钉了你的背。”
玉柳眯着眼,叹气着道:“哎,俗话说得好‘在家千日好,出门步步难’。现在倦得慌,倚着树干就象睡上了象牙床一样,那里还管什么钉背不钉背?我现在是‘失势的凤凰不如鸡’呀!飘飘儿,你别说话,也在旁边眯一会吧!”
“得,得!要是我也睡死过去,万一真有什么歹人过来,还不把我俩象拿‘睡雁’一样,伸手就给捉了去?公主,你放心睡吧,我眼皮长着啦!再说,刚才丹子那家伙还说,守你不好,他转来要拿我开刀哩!”
玉柳无心与它哆嗦,眯着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
丹子御风奔出不远,鼓声越来越清楚,果然看见一座山寨,直奔到寨头来时,又见寨前一块大石上,刻有“珙寨”二字。寨门大开,没人把守。大有“路不拾遗,夜不掩护”的纯淳之风。
丹子进入到寨子中来,穿过稀稀疏疏的房屋,顺着鼓声而行。
不多久便来到寨子中间的一块巨大的场子中央。抬眼望过去时,只见场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栲栳似的扯个大圈子,围在那儿。足有二三百号人之众。——看来全寨子的人都在那儿。
丹子稍稍地靠了过去,一声不响地混在人群中,又见圈子中间正烧着数堆篝火,火焰在夜风中冲起老高,猎猎作响。光亮映照着一个木头搭成的小小平台。
此时在平台上直挺挺地躺着一个八、九岁大小的童儿。身边一个巫姑婆,披头散发,脸描诡异蓝粉,活象个恶神,在台上跳着巫者之舞。
只见她双脚穿花,走着异样的步伐,一刻不停地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肢。一手执牙骨串,一手在空中狂乱地抓着,嘴里絮絮叨叨,正激烈地念着巫咒。
旁边数名青年男儿,头顶着牛头马面的道目,上身**,描着纹彩;下穿七色草裙,尾随在她身后起舞。旁边两名鼓者,将鼓擂得天响。
丹了再偷眼看旁边的众人时,一个个面色凝重,满带忧戚。心情都象是被放在烤架上烤着的一样难熬。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巫姑婆正在利用巫术为那童儿治病,而那童儿看来病得不轻,已经在生死之间徘徊,而大家正努力地想把他的魂魄从死神的掌中给夺回来一样。
巫舞越跳越激烈,台上人影缭乱,有如穿梭,舞者个个挥汗如雨,“淋”湿了台面。
鼓声密急地敲打着众人的耳膜,撞击着一颗颗焦虑万分的心灵。
蓦地,巫姑婆将手中的牙骨串向空中猛地一抛,同时咧开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呼,而后“嘎”地停止了舞步。双脚象陡地被盯在了台上一样,整个身子一下子变成了一尊塑像。一动也不动僵住了。
后面的舞者也于刹那间也跟着静默了下来,一个个象泄了气的皮囊一样,垂头丧气起来。
打鼓者见了,挥在空中的鼓槌便再也没有落下来。
场中声凝舞止,众人的目光全都呆滞而定格在了那童儿的身上;张嘴结舌,心儿被吊在嗓眼儿上悬着,再也落不下去了,令之哽咽……
只有夜风吹着篝火,在呼呼地响着。
巫姑婆的举动,大家的静默,全都表明:那童儿的灵魂已经没法搀救回来了。
“我的儿呀——”
片刻之后,突然一声哀婉的嚎哭从人群中传出,显得特别的揪人心灵。
紧接着一个青年妇女冲出人群,奔上台面,不顾一切,将那童儿紧楼在怀中,呼天抢地地痛哭了起来。
此时丹子已经悄悄地接近了台面。他在一掌峰接触过一些医书,又在金铃仙子和地仙七星子那儿学了点点应急的医术。此时利用自己的三重之瞳和神识,观察了那童儿好一阵,认为那童儿并非是真的已经死了,便大胆地走上木台,向抱着童儿的那位少妈妈道:“让我瞧瞧这孩子吧!”
那位少妈妈正在尽情的悲哀,听见丹子在一旁说话,猛地一抬头,将一双怨恶的眼光便投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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