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傅是个很神秘的人,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一个话很少的人,比起泽遥的温润,她更严肃,就算是第一次见面,都是安排在一处空旷的空地。
她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什么对我的表示和期待,她只对我说,“以后有什么,都可来问我。”
我点点头,询问她的名号。
她轻轻颔首,终究没有告诉我。
至今我还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平日上课训练她都是蒙着面纱,从未摘下来过。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我也放下了戒备,似乎没有人记得那个水牢里曾经关着一个神族的小姑娘了。
但在心底,我也隐隐松了一口气,至少那个小姑娘她安全了。
我不求她有什么回报,我只是觉得,我应该这样做。
后来,神魔大战终于打响,那个时候我的师傅还是会每日来教我训练,似乎那些战场上的事情与我们这些都无关似的。
直到那日,魔神皇负了重伤。
那日才刚刚开始学习骑射,虽然我个子也并不高,但是师傅已经开始将骑射的本领教给我,她说我学的很快,长进也很快。
就在我骑上马不久,就有人匆匆进来,在师傅耳边说了几句话,她便让我自己练习,随之就匆匆离开了。
我自然是偷懒了,跑到一旁自顾自玩了起来。
玩了一会就听见身旁匆匆路过的宫人在讲魔神皇负了伤,似乎还挺严重的。
我也只是听听过,并没有太在意。
但是直到晚上,师傅还没有回来。
匆匆吃过晚饭之后,我便想着自己已经很多日没有见过泽遥了,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样了,若是去了战场也一定会跟魔神皇大人在一起,或许她受了伤,泽遥也会在旁边,我还想同他说些话,因为这些日子,我什么都长进了许多。
想着,我便用新学的法术瞬移到了外院的花坛里,虽然法术用得并不好,但至少这位置是对了,我正好是要在这个草垛子里的。
咳咳,真的。
我想着就四处看了看,这儿正好能看到魔神皇大人的宫殿。
可是我进不去,如果能进去的话就好了,那我在这里等,也不知道泽遥会不会出来?
我等着,等了很久却没见门口有任何一个人出来。
其实我应该更早些来的,现在天都黑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他出来。
忽然,我只听到一阵怒吼声,随之就有一阵风忽然朝着我吹过来,吹得我身旁的花草都随之一动。
不一会儿,我看到一只长着九条尾巴的狐狸从殿门前出来,她浑身雪白的毛发,一双殷红的眼珠子朝着外面瞪着眼,还没等她有什么动作,一旁守着的士兵就忽然摔倒在地上,似乎被很重的石头压住了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它踏着缓慢的脚步一步一步优雅地从殿里出来。
我害怕极了,我从没想过为什么魔神皇大人的殿里会走出这样的妖怪!
我从没有见过灵气这样丰厚的妖怪!
我不能动,甚至不敢呼吸,我怕我的呼吸声会被它听见。
我看见它慢慢朝着外面走去,不一会儿又忽然缩回脚步,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一般在原地打转,自己摔倒在地上。
我仔仔细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不可思议的一切,将余光投向殿门,可是迟迟没有看见泽遥那家伙出来。
连我师傅都没有从里面出来。
难道她们在里面发生了意外?被这只狐狸打倒了?
那魔神皇大人呢?她也被打败了?
我看着这只狐狸甩着自己漂亮的九条大尾巴,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忽然就说起了话:“别动,再挣扎就杀了你。”
我听不清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像是空灵的魔音环绕在我的四周,我吓得浑身哆嗦,自己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我究竟为什么要来这里?!
可是后来才知道啊,若是这次没有看到这些,以后许多事情都不会被我知道,我也永远被蒙在鼓里,永远不知道这只狐狸是魔神皇大人的寄身体,她想要一个真正的永生。
永生,对于一个原本小小的叶灵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就连修炼极致的神魔都不敢说自己能够永生。
而她,就非要达到常人所不能及,非要逆天走不同寻常的路,什么修炼提高自己,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她的修炼闭关练的那些都是从各地寻来的典籍,随即就自己更改再照着其他典籍融会贯通,她是个修炼的奇才,最后却还是有致命的弱点。
那只狐狸狠狠甩了甩自己的尾巴,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我亲眼看着狐狸的身子慢慢变长,随后就化作了人形,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没有戴面具的魔神皇大人。
我为什么能认出她,只因为她这双眼睛,她的眼神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模仿。
我能认得她,我也完完整整地看清了她的脸。
她的脸上有一道疤痕,平日里正好是被面具遮住的疤痕,这道疤痕从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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