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寞途走远的背景,桉芮撇着嘴摇了摇头:“你们啊,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你什么意思?”“以你们俩的性格,我就知道如果不能在一起,搞不好就会反目。”桉芮一边往下拔着插在菜单上的叉子一边说,“可我还是期望,大家能念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接着做朋友。现在看,是没戏了。”桉荀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的性格,对别人对自己都太苛刻。尤其越在乎的人或事,越是要求完美,容不得一点瑕疵。处理瑕疵的方式更是决绝,直接弃掉,绝不容忍,也绝不修补。“你啊,性格太烈。小时候就是,喜欢的东西要是坏了,或者是有人抢,你就不要了,直接扔掉。其实何必那么较真呢?”果然,二哥也知道。桉荀依旧没有说话,桉芮好似自言自语的又说到:“其实这样就这样吧,也不一定是坏事。”说完又停顿了一下,打量着桉荀的神色,探询的说到,“桉荀,有些话我说不合适,可是我又真想说。”“二哥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桉荀平静的说。“其实桉荀,你跟寞途或者跟鋆俟对我来说都一样,不管他俩谁,只要对你好,只要你能过得好,我就真心替你高兴。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你跟寞途肯定是没戏的。鋆俟呢,说实话,虽然跟寞途不是一种类型,但也是男人中数一数二的,又有着那样的身份,最难得的是对你还这么上心。”桉荀抬起眼看着桉芮,却没有搭腔。桉芮笑了笑,接着说:“谁都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你,而且好像也偷偷喜欢了你好多年?这也是缘分,既然那个缘分你抓不住,为什么不好好珍惜眼前的缘分呢?不要最后西瓜丢了,芝麻也没捡到。”桉荀静静的喝着奶茶,鋆俟对她的好她怎么能不知道。可是,好又怎样?能比得过寞途十几年的深情吗?到最后呢?不是照样介怀于她的“异样”?!无法接受吗?如果说寞途是因为单纯、善良,那么经历过血雨腥风的鋆俟就真能无所谓?谁知道呢?也许会,也许不会。要是不会,自己现在动了心,倾注了所有,换来的一样是讶异的眼光,一样是不敢再伸过来的手,那又怎么办?自己已经经历过一次这样的痛,还有力气再经历第二次吗?桉荀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二哥你说的我都懂,可是……哎,顺其自然吧。”“那好吧,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女人其实不要太聪明,傻一点,会过得更快乐一点。尤其是对鋆俟这种身份的男人,别要求太高。他的世界不光只有你,总会有他身不由已的时候,也总会有骗你的时候,只要不是原则问题,你就装作信,别太较真。男人肯骗女人,大多数时候还是因为爱她。”“二哥,那你骗女人的时候也是因为爱?”“哎……”桉芮重重的叹了口气,“刚说女人不要太聪明,你就问这么一针见血的问题,你这样的女人啊,能搞定你的男人真是人间极品了!”说完,俩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出来。“桉荀!”“嗯?”“你吃饱了吗?”“我本来也不饿啊。”“那咱们别在这耗着了,干点有意义的事去!”“什么是有意义的事?”“跟我走!”桉芮说完站起身就往河边走。“去哪啊?”桉荀追上桉芮问。桉芮却没有回答,顺着河边往远处的一座大宅走去,桉荀紧跟在他后面,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一会儿就走到大宅侧墙,桉荀拉住桉芮问:“二哥,你到底要干嘛啊?”桉芮笑嘻嘻的凑到桉荀耳边说了一句话,桉荀听完皱着眉头看着他:“你无聊不无聊啊?!多大了还干这事?”“那怎么了?小时候因为身手不好,就没成功过几次,现在还不大显身手?!“要去你自己去,我不跟你去。”“嘁!你少装正人君子,其实小时候你也想去,就是父亲不让,还不趁现在补回来?”桉荀有些心动,桉芮跟上继续游说:“行了!人这一辈子难得放纵几回,走吧走吧!”“不要!”桉荀还是有些担心,“万一被抓住了怎么办?咱俩现在都不是小孩子,多丢人啊!父亲会气死的。”“所以才更刺激啊!!怎么?不敢啊!”“谁怕谁啊?!去就去!”俩人顺着大宅侧墙转到后院,站在墙根下打量着四周。这是一座典型的北方民居,三进三出的大宅院,高高的院墙,一面临河,两面与周围的房屋相连,还有一面与对面的房屋隔着一条小巷,此时桉芮跟桉荀正站在小巷一侧。临河一边的街上有三五成群的人正挤在一起放河灯,小巷因为只能通往两侧的大宅后门,所以很少有人来往。桉芮指了指院墙,对桉荀说:“这里面正好是库房,没有什么人。咱从这进去。”桉荀抬头看看高高的院墙,不相信的看着桉芮,说:“问题是你上得去吗?”“靠!小瞧我!再不济也是九州家的世子,这点儿墙还能挡住我?”说完一个纵身提气,轻飘飘的飞了上去。桉荀跟着上去,更悄无声息的落在桉芮旁边,俩人互相对了个赞许的眼神。桉芮指了指下面的一块儿空地,直接跳了下去。刚落地就感到一团黑影夹着劲风扑到自己眼前,桉芮忙侧身躲闪,只见不知从哪飞来一道白光在他眼前晃了一下,黑影瞬间改变方向,直直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白光又飞向四处,所过处又响起几声微不可闻的闷响。桉芮往黑影处看去,发现是一条硕大的狗。桉荀落在他旁边,收回手里的寒晶剑,鄙视的看了眼桉芮。“哎呀,带你来真是正确。什么时候养了这么多破狗啊?!”说完又踢了一脚地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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