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下雨了?!”桉芮嘟囔着,忽然发觉桉荀挽着自己胳膊的手越握越紧,回过头发现桉荀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桉芮一下子就慌了,扶着桉荀拐进一条小巷,躲到一个房檐下,问:“你怎么了?”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就是一声炸雷,桉荀表情痛苦,紧抓着自己胸前衣服。桉芮将桉荀搂进怀里,在她耳边焦急的小声问到:“不会吧?中元祭期间不是不会发作吗?”“我,我……去年中元祭的血封印用了太多的元气,寒晶剑的灵气也耗费得太多,到……到现在还没恢复,压不住……”桉荀断断续续说道。“那怎么办?我又用不了法技。要不咱们去神庙吧,那里可以用法技。”说完就要走,桉荀却没有动,趴在桉芮的怀里,有气无力的说:“不用,没事,我自己能解决。你抱着我,不要动。”桉芮听到后紧了紧抱着桉荀的手,桉荀慢慢抬起头,将自己的脸贴到桉芮的脸上,皱着眉头,抿着嘴唇,一片白光慢慢浮现在桉芮和桉荀脸上肌肤相连的地方。桉芮觉得自己体内的热气正慢慢流出去,一股清冷的气流却缓缓流进来。好像有生命般,顺着他的经脉在他身体里慢慢游走,游过五脏六腑,觉得说不出的清爽。如此往复循环,足有半个小时。桉荀才松开紧贴着桉芮的脸,人却站不住,直往后倒。桉芮忙扶着她坐下,依旧让桉荀靠在自己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问:“好点了?”“嗯。”“你现在都能自己解决了?又上了一个档次?!”“不是,是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我沾过鋆俟的精血。”“还有这种说法?”“元心,尤其是本元是用来维持体内阴阳平衡的,咱家是至阴的法技特性,我长期修习的也是祀女的至阴法技,两项加起来,体内阴阳失衡要远远大过常人,又没有本元,单靠法元压制已是极限。可是雷雨的时候,却是自然界中阴阳对抗最强烈的时候,法元也压制不住。每次赶上雷雨时候,要是不能和男人交换阴阳之流,我都不能控制自己体内的阴阳。以前都是二哥你帮我,后来我到了三月天,还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鋆俟,但结果却发现我自己可以控制,就是有些费时费力而已。”“那看来还是他们苍穹家至阳的法技体质起了作用。”“是啊,在伯力城的时候,专门教法元修习的老师讲过,男女之间是有一种阴阳协调的补益之法,而且并不是像外界想象的那样非得**才可以,只要有肌肤相接都行,主要的是看你运用的法门有没有掌握。运用得好,对提升法技水平大有帮助。”“哦,咱俩刚才那样算不算?”“算。”“我说我现在怎么感觉浑身充满力量呢?!”桉芮想了想,又试探性的问:“那你跟寞途有没有做过?”“当然啊!不然你以为代代神子祀女都那么厉害,全是天生啊!”“原来如此!你们可真够阴险的,拿着独门秘籍自己闷头练,哄着全族的人都当你们是神人。”“二哥,你自己知道就完了。这个还是非常隐秘的,你最好不要四处宣扬,也不要自己瞎用。运用这种补益法,需要双方法技水平差不多,运用的法门也得熟练掌握,不然会很危险。”“知道了,你二哥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雷阵雨来得突然去得迅速,耳听着雷声渐渐小了,不一会儿雨就停了。桉芮伸手试了试,问桉荀:“雨停了,我送你回去吧。”“嗯。”桉荀答应着,扶着桉芮站起来,却还是觉得有些腿软气短。桉芮看着她,蹲下身,轻轻说:“我背你吧。”“不用了,咱们走慢一点。”“跟我还逞强,快点上来吧!”桉荀听闻顺从的趴在桉芮背后,桉芮站起身,背着桉荀往坤丰山走。“二哥,停下休息一会儿吧。”“不用,我不累。”“为什么不坐车啊?这离坤丰山还有段距离呢。”“不想坐,反正你又不沉,也不是太远,咱们绕小路从后面进山,一会儿就到。”停顿了一下,桉芮又说,“记不记得小时候,咱们躲开大人,偷跑到南十字街去玩儿。结果桉芸那丫头疯出了圈,把脚给崴了,咱们身上又没钱,也不敢找大人。没办法,我就一路背着桉芸回来,你跟在我身后,心里虽然心疼桉芸,但是却冷着一张脸。桉芸跟你说话,你都不理她。”“记得,是你非要爬进人家的院子偷柿子,结果被人发现,你跑掉了,可是桉芸身手差,慌乱中从墙上掉下来把脚崴了。”“哎,还说呢。要不是你死讲原则非不帮我们,我们能失手吗?”“岂有此理,你们不说你们自己做的不对,还怪我不跟你们同流合污!”“都是小孩子的胡闹,你较什么真啊!”忽然自己又笑了起来,“桉荀,今儿咱去偷看,看得过瘾不?逃得刺激不?好玩儿不?”桉荀想到了晚上偷看到的奇景,又想到落荒而逃的窘态,不由自主的也笑了起来。桉芮听到桉荀笑,轻轻说道:“看吧,有时候也可以放纵一下,不要老是那么严厉的对待自己,多笑一笑,你还是笑起来好看。”听到桉芮如此说,桉荀心里暖暖的,靠在桉芮的肩膀上,轻轻说道:“二哥,谢谢你。”“这有什么好谢的?!”桉芮无所谓的说。“不,有很多要谢。从小到大,只有二哥看我跟看桉芸是一样的,也只有二哥真心当我是妹妹。带我疯,带我玩儿,闯了祸护着我。后来知道我在雷雨天最难熬,就再没离开过我。我到伯力城去修学,二哥也去。别人只看到二哥每夜留恋娱乐场所夜不归宿,却从来不知道,只要下雨天,二哥一定会待在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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