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最后我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不是白白得来的,其中的痛苦,你又了解吗?”
云慈将这些话说得很平淡,然而听在琅恨天脑中却有如惊雷。
“这世上没有真正的难事,若是有,你也远远没有遇到。一个人的路有很多条,操阵、驭兽、习剑、修魂,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虽然这其中有些已经没落,但我相信,你总能够找到真正适合你的那条路的。”
听完云慈的话,琅恨天渐渐平静下来了,他看着对方被秋风吹起的鬓发,那眸子里是对生活的乐观和永不服输。
“在你眼里,或许我很厉害,然而在这世上,剑术超越我的还有很多人,当你有一天有幸能够见到他们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渺小,更何况,我引以为傲的,可不是只有剑术。”
他转头看着桌上被酒浸过的饭菜,感到有些可惜地摇摇头。
“看来这顿饭,你是没办法再吃了,不过这顿酒,我是很久都没有喝得如此之痛快了。”
“前辈哪里话,都怪我太冲动,扫了您的兴致,前辈一番话,琅恨天铭记在心,今日就此告辞。”
“不送。”
云慈丝毫不跟他客套,连桌子都不收拾,便转身走向茅草屋。
“这么好的天气,当然是接着睡觉啦!”
他躺回到自己简陋的竹床上,还在回味着刚刚喝过的酒。
“啧啧啧,这用新鲜粮食酿出的酒就是香,不过比起皇宫里的佳酿,还是差的远啊,真是怀念。”
云慈仰头看着屋顶,酒精慢慢开始起作用,他的眼皮在打颤。忽地,他似想起了什么,双眼猛地瞪大。
“嘶。。。琅恨天。。。恨天。。。这个名字,我为何突然觉得很是熟悉,以前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之前都没有很在意对方的名字,但现在一回想,倒是有那么一点印象。然而也许是因为时间太久了,云慈还是没有找到头绪,干脆身子一侧,蒙上头睡去。
雷云莺的小院里,琅恨天刚走不久,便来了两位稀客。
“熊长老、高长老,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快快请进!”
那两人刚刚迈进门,雷云莺立刻迎了上去,感到很是诧异。
“两位长老今日一同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熊再鹏和高以昇二人对望一眼,均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是好,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起来。雷云莺知道定然不是什么好消息,只好先把二人请进屋内,给他们上了茶,熊再鹏和高以昇才终于将话说了出来。
“熊长老,你说的是认真的吗,小天他的伤,连你都治不好!?”
雷云莺听完后猛地站了起来,五根手指紧紧握着,眼神急切地看向他们二人。对方早就料到雷云莺会是这个反应,先安慰她稍安勿躁。
“琅恨天呢,他在哪儿?我们觉得这件事还是让他知道比较好。”
“可小天他。。。他现在不在。”
“他去哪儿了?”
“我也不清楚,一早就没了踪影,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我一直担心他会。。。。。。”
雷云莺话还没有说完,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三人抬头看去,见琅恨天直接迈进院门来。
“小天!”
“琅恨天!”
三人几乎同时叫出声。
“小天,你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雷云莺冲上前去,拉住琅恨天的手,生怕他再次消失。
“我去见了一个人,抱歉又让奶奶担心了。”
她二人进了屋,琅恨天见到屋内坐着的二位长老,心中已隐隐猜到了些什么。接下来的一炷香功夫内,琅恨天听完了熊再鹏的分析,在窗前负手而立,看着外面树上的叶子一点点飘落,一句话都不说。
熊再鹏和高以昇还以为他受到的打击太大,一时接受不了。但没想到的是,琅恨天转过头后,面色居然平静得很,看向自己二人的时候,脸上甚至还带着微笑。
“真是辛苦二位长老了,为了晚辈的伤势如此尽心尽力,不管结果如何,琅恨天都感激万分。”
见到琅恨天如此豁达,熊再鹏两人很是吃惊,但也终于是放下了心。
“你的伤,我们不会就这么放弃的,崔长老她还在寻找治疗的方法,我相信定会有所收获。”
屋里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一番寒暄后,琅恨天送别他们二人,进屋后拿起雷云莺为自己做的白衣,刚好合身。
看到眼前少年白衣翩翩的飒爽英姿,雷云莺的脸上乐开了花。
“小天,还满意吗?”
他欣喜地点了点头,站在镜子面前看了又看,里面那个健硕挺拔的身影让琅恨天觉得有些陌生。
不知不觉间,比起刚刚离开南晖城时的自己,又成长了许多。
接下来的日子,他开始融入这个偌大的山门,跟着那些其他的白衣弟子一同修行。
这天中午,经过了整个上午的修炼,一群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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