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一看郭洋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煞有其事地道:“可能前几天吃的菜叶,不心卡牙缝里了吧。”“真能扯,菜叶能一闪一闪的,甭废话啦,快让我看看。”郭洋还是不死心。“有什么好看的,大爷我吃的是水晶大白菜,特殊品种,吃完满嘴金光闪闪”“靠,老子就不信,还有如此奇葩的大白菜,老子非得好好研究一番不可。”着强行撬开法拉利的嘴,然后在他的嘴里搜索了一番后,终于找到那颗粘满唾液的金子。
“怎么样,这是什么,还跟老子装蒜。”着郭洋转身,准备把金子交给影佐,可是谁知影佐居然把手收了回来,然后对郭洋:“脏。”郭洋一听,明白了,原来是嫌法拉利的口水脏啊,于是郭洋把沾满口水的金子往法拉利的衣服上蹭了蹭,然后无视法拉利那杀人的眼神,直接交给影佐,道:“这样就不脏了。影佐,快去快回啊。”
影佐见金子擦干净了,于是收下后,刚准备走,就听见法拉利在那里吵吵起来了:“什么,为什么三个人的外卖全我出啊,凭什么,这可是大爷的血汗钱。”“什么你的钱,我的钱啊,这都是社会主义的钱,怎么这么大的人,一点觉悟都没有呢。”着郭洋直接让影佐拿着金子离开了。留下被郭洋的这句话给雷蒙了的法拉利。此时此刻,法拉利居然发现自己无言以对了,他费解千辛万苦,才从嘴里蹦出一句话:“郭洋,你大爷的。”
过了一段时间,影佐还真是不负重望的把外卖带了回来,郭洋和法拉利他们一看到这些美味的食物,立刻狼吞虎咽起来,结果没过多久,就吃得一点都不剩。“啊,好饱啊,吃饱的感觉可真是好啊。”郭洋一边抚摸着自己吃得胀胀的肚子,一边悠闲地用牙签剔着牙。而一旁的法拉利则一个劲地打着无比舒畅的饱嗝,然后问道:“接下来,我们干什么?越狱。”
“靠,越狱也得有家伙啊,现在我们的身上的行李全被女暴君给没收了,还tm被套着这个傻啦吧唧的狗项圈,灵力被封,怎么越啊。”郭洋双手放在脑后当枕头,舒舒服服地打着哈欠,道:“别想那么多啦,折腾了一夜啦,现在吃饱喝足,真所谓‘饱暖思****’,正好让老子做几个大春梦,等醒了在越狱的事儿吧。”着郭洋可能是太过疲惫了,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而其他人也是人困马乏,也只能先养精蓄锐,再做打算了。而为了不引起狱卒的怀疑,影佐只好很不情愿地收拾了那些满是油污的剩菜剩饭收拾好,然后再运到外面扔掉,可是影佐的运气也实在是差,扔垃圾的时候,垃圾撞在了墙上,而那里面的汤汁则全都飞溅而出,影佐很敏捷地躲闪,可是手还是被油腻的汤汁给溅了个正着。
“草”影佐咒骂完后,立刻伸着那被弄脏的右手,然后飞快地找了一个池塘,接着把手放在水里使劲搓,搓了半天后,又把手凑到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臭。”于是影佐又继续放在水里洗。而就在这时,突然从影佐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谁,你在这里干什么。”
在监狱里,睡得正酣的郭洋突然被一个粗暴的声音叫了起来:“喂,起来了,睡得还挺香的。快起来,刑讯官要提审你们了。”着狱卒开始用脚踢醒正在熟睡的郭洋,而郭洋则一边拨开狱卒的脚,一边迷迷糊糊地道:“网管,你们这么快就打烊啦,别啊,我的****刚下了一半呢,让我下完先呗。”
“我去,还****呢,你个2b当这里是网吧包宿哪,快给我起来。”着,狱卒一脚猛踹郭洋的胸口,“哎呦”郭洋这一下直接被疼醒啦,他揉了揉眼睛,发现他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再看看周围,只有几个狱卒正在用脚叫醒法拉利和尹天仇,却不见影佐的影子,“诶(ei),影佐不是去倒垃圾了吗?怎么这么半天都没回来呢,我们还指望和他商量一下怎么越狱呢。该死。”
就这样郭洋他们在狱卒地驱使下来到了一间很大的刑讯室,然后刑讯室有6个十字形的架子,而郭洋他们就被狱卒牢牢地扣在十字架上,被扣住的郭洋晃了晃自己双手的手铐,道:“喂,法拉利,原来审问犯人是这样的啊,你看看我现在像不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啊。”着郭洋把头一歪,摆出了耶稣的特有造型。
法拉利摇了摇头回答道:“像不像,我是不知道的,不过我知道的是如果我们不赶紧逃出去的话,下场可比耶稣惨多了。”而就在此时一声声非常有节奏的军靴声从刑讯室外面的走廊响起,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门口。只见一个穿着军装,留着短发的酷酷的女军官不慌不忙地走进了刑讯室,然后用眼睛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被她那如刀子般锐利的目光扫过的狱卒们,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
接着这位酷酷的女军官指着被捆好的尹天仇他们问道:“他们就是偷地图的贼。”马牢头毕恭毕敬地上前回答道:“回禀酷长官,就是他们。”这时酷长官慢慢地走到郭洋他们每个人的面前,然后用手中的军棍狠狠地捅了一下他们犯人肚子,结果他们三个全都疼得张开嘴,叫了起来。
而只见酷长官飞快地凑近他们的准备闻了闻,然后把军棍夹在自己的胳肢窝里,接着走到马牢头面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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