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长官见尹天仇如此的顽固不化,立刻命人弄来好一大麻袋的盐,然后一下子就撕开包住尹天仇伤口的绷带,看见已经正在结疤的伤口,只见酷长官掏出一把军用匕首顺着尹天仇胸口的那条疤痕慢慢地割下来,此时尹天仇紧紧地咬着牙关,为得就是不让自己有机会喊出声来,他就这么死死地盯着那把军刀割开了自己的伤疤,然后看着鲜红鲜红的血就这么不要钱地涌出来,滴得满地都是。
不过酷长官可没打算就此罢手,只见她用手抓起一大把盐,然后用力地按在尹天仇流血的伤口上,立刻一股难以名状的剧痛只冲向尹天仇的大脑,尹天仇疼得满头大汗,而牙关现在也被咬的“嘎嘣嘎嘣”响,就好像随时都要把牙齿咬断了一样。
“没想到,你还挺能忍的啊。”着酷长官又抓了一大把盐,然后用力地上下搓着尹天仇的伤口,由于用力过猛,尹天仇的伤口周边的皮肤也被粗糙的盐粒给磨破了,不断地渗血,此时尹天仇的嘴唇都咬破了,还是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看着尹天仇被折磨得如此凄惨,郭洋忍不住破口大骂:“香蕉你个巴拉,有种来搞老子啊,欺负伤员算什么本事,喂,跟你话呢,人妖二代,尝尝老子的无敌剪刀脚。”着郭洋气愤地开始朝着酷长官踢腿,可是脚被铐住了,所以郭洋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使出传中的剪刀脚。
此时法拉利也终于费尽千辛万苦,把嘴里的抹布给吐了出来,然后大喝一声:“日死你个****玩意儿,敢动我兄弟,大爷非把你大卸八块,喂狗不可。快放了我的兄弟。”面对着法拉利和郭洋的过激表现,酷长官很是满意,因为他本来就没打算从尹天仇的嘴里撬出消息,她只想利用他们之间的友谊,逼法拉利和郭洋出地图的所在。
于是酷长官用威胁的口吻对郭洋和法拉利道:“如果你们不想自己的同伴受苦的话,就告诉我地图藏哪里了。啊。”此时酷长官提出这个要求,法拉利和郭洋反而有些进退两难,因为他们不知道是呢还是不呢,是真的呢还是假的呢,万一要是了,她不受信用,仍往死了整尹天仇呢。
不过酷长官看郭洋和法拉利正在犹豫不绝,于是立刻启动机关,把尹天仇的身体从立着的位置变成了平的,然后把整袋盐全倒在了地上,接着把尹天仇平行地放到地面,让他胸口的伤口正好压在盐堆里,当伤口接触盐堆的瞬间,尹天仇疼得全身都抽搐了,然后紧咬的牙关终于挺不住了,发出了撕心裂肺地惨叫声。
“快告诉我地图藏在哪里。”酷长官顺势步步紧逼,“别告诉他们,我没事,还挺得住。”尹天仇一边忍着剧痛,一边冲着法拉利他们喊道。酷长官一听,立刻用自己坚硬的军靴狠狠地踩在了尹天仇的背上,把他的胸口的伤口深深地埋进盐堆里,接着又是“啊,啊”的惨叫声,那声音听得法拉利他们钻心的疼。
此时法拉利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燥热且极度不安分的力量在飞快地上涌,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法拉利为了救尹天仇,也顾不了那么多啦,对酷长官道:“地图在我们的同伴影佐手上,他出去倒垃圾了,天黑前,他一定会回到天牢和我们会合的。”
可是听了法拉利的话,酷长官显然很失望,她无比愤怒地道:“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到现在了还敢骗我,你们看看天黑了没有。”着酷长官伸手指先气窗外的一轮明月而漆黑一片的夜空,然后接着问道:“既然天都黑了,那么你们口中所谓的影佐为什么还没来,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在谎。”
“记住了,谎是要付出代价的。”着酷长官一刀扎在了尹天仇的背部,然后把刀用力一拔,那喷涌的鲜血胡乱地飞溅着,尹天仇惨叫了一声,直接疼晕过去了。而当酷长官很得意地把目光看向法拉利时,忽然发现法拉利的眼睛开始慢慢地被染红,他咧开的嘴里长出一对无比锋利的犹如猛兽般的尖牙,而且双手的指甲也变得越来越长。
接着当法拉利的眼睛完全变红后,“嗷”一阵野兽般的吼叫声响起,法拉利一用力,就把儿臂粗的精钢所制的手铐给拉断了,接着他又不费吹灰之力地把自己脚上的脚铐给扯断了。然后法拉利又“咔咔”几下,就把郭洋的手铐脚镣一并除去了。
“来人,犯人要越狱啦,快抓住他们”着马牢头朝着法拉利猛冲过来,一拳打向法拉利的头部,不过法拉利居然不躲,而是自己用自己的天灵盖来硬顶,接着就听见“嘎巴”一声马牢头手骨整个断裂,锋利的骨刺直接刺穿了她手臂的皮肤,白骨森然外露,而马牢头还没从断骨的剧痛中反应过来,法拉利就一爪子割断了她脖子的大动脉,然后鲜血如泉水般涌到了法拉利的脸上,感觉到了血腥味的畅爽后,法拉利更加兴奋。
这时,只听到“呜哇呜哇”的警笛声响起,原来酷长官趁着马牢头和法拉利打斗时,迅速地拉响了警报,而当法拉利又干掉了冲上来的几个狱卒后,正准备攻击酷长官时,却看见他正把军刀架在尹天仇的脖子上,对着法拉利威胁道:“不准动,不然我就杀了他。”
法拉利一看到酷长官拿尹天仇做人质,只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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