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应天听俯下身一把将面团子抱起来,笑了,笑容十分温暖,如四月间拂面而来的春风:“你娘是母狐狸,你爹我是狐狸精,这名还是你娘给我取的,你未出生时为父便想过了,叫你狐狸精。 ”
“我不要叫狐狸精,我已经有名字,叫面团子。”面团子看着男子一脸天真的。
“嗯。为父知道了,”他伸手极其爱溺的在面团子脸上掐了掐,“现在看来,你叫面团子甚好。”
面团子对男子这一举动十分不解,但是脸上却显得十分害羞:“爹爹掐着阿墨一点都不觉得疼。”
“阿墨,你还有一个名字叫阿墨?”龙应天显得十分惊讶,惊讶而欢喜。
“嗯,娘是婆婆给我取的。”
林嬷嬷朝男子笑了笑:“山野村夫,不知礼数,斗胆了。”
“甚好,谢谢你,林嬷嬷,谢谢你这三年对雅儿的照顾。”龙应天一边和怀中的孩子逗笑,一边头也不回的向林嬷嬷道谢,娴雅看着生气,这男人也忒没有诚意了,哪有这般向人道谢的,看都不看一眼。
娴雅一把将面团子从龙应天手中抢过来:“你到底要不要脸?谁了你是阿墨的父亲?”声音极其严厉,带着愤怒和讥讽。
面团子长这么大还没有听娴雅这般严厉地跟人过话,竟然吓哭了,边哭边委屈地:“娘亲,你不要凶爹爹,外公了爹爹就时阿墨的爹爹。”完又呜呜的哭起来。
娴雅脸色一白顿时觉得异常烦躁,这个吃里扒外的不点儿,居然这么快就被他收买了。
娴雅正想发着火,孟宽忙跑出来十分知礼数的向娴雅拱手作揖道:“见过夫人。”
娴雅一愣,叫他不用多礼。
龙应天赞赏地看了孟宽一眼,孟宽知道他是在感激他为他解围。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杨叔叫大伙退下,让娴雅和龙应天好好谈谈。
娴雅快步向账房走去,龙应天立即跟上。
“你跟着我做什么?”她回头恼怒的问道,别以为她真的有话要跟他。
“你是我的妻子,熟话公不离婆秤不离砣,我不跟着你,跟着谁?”他答得合情合理。
“我不要你跟!”娴雅没好气的了一句,她现在烦躁的很,没空跟他打情骂俏。
“我也不想跟着你,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你是我的娘子,当初就那么一会儿没跟着你,你就跑了,害得我找了好好几年。”龙应天坏坏的笑着,脸上桃花十分惹眼,没有注意到娴雅娴雅此刻脸上愤怒的表情。
“滚出我家,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娴雅话音刚落,龙应天的脸色立即晴转多云,怔怔地道:“女人,你讲点道理还不好,当年是你不要我的,我洁身自爱的苦苦等了你三年,你不感动就罢了,还这么凶,你就不怕我一走了之永远不管你了?”
“谁要你管?”娴雅更加恼怒,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是省油的灯,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有多远就离他多远。
“你当然不要我管了。”龙应天飞速地扫了她一眼:“你活蹦乱跳要打要杀的谁敢管你?可是你爹,我岳父就不同了……”
“你什么意思?”娴雅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
“我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很讨厌我岳父大人被人冤枉,想给他沉冤昭雪罢了。”龙应天弄了弄袖子得云淡风轻。
娴雅仔细将他打量了一番,她没听错吧,他可以救父亲?糊弄谁呢?
“呵呵呵,”她干笑了三声,“好久没听到将牛皮吹得这么云淡风轻的了,你还是滚远一点吧,免得被我们连累。”都什么时候了,还这般唬人,有意思吗?
“啪!”的一声,龙应天一手撑在娴雅身后的墙壁上,低头看她,媚眼如丝,嘴角轻扬,脸上浮起一丝讥诮的笑意,淡淡道:“要是我不滚呢?”
“呵呵”娴雅笑了笑,樱唇轻启,一脸嘲讽:“那你就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或者,爬上秤钩自己称称你有几斤几两?”
“你……”龙应天顿时被她气得脸色发青,胸膛剧烈起伏,很快,他笑了,朗朗的声音如撞在岩石上的清泉,低沉清冷冽:“女人,据你当年是大鼎国第一才女,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看着他脸上神秘兮兮的表情,娴雅有些好奇的问:“什么话?”
他听后薄唇轻抿,俯身在她耳畔吐气如兰:“狗眼看人低。”
“你……”娴雅一把将他推开,怒斥道:“滚,你给我马不停蹄地滚,有多远滚多远!”
看着她气得浑身发抖的样子,龙应天笑得一脸得意,朗声道:“放心,你这么凶我才不呆在这里找骂呢?为夫可比以前聪明多了。”
完转身朝门口走去,跨出门槛时,忽的回头朝娴雅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惹得来给他们送茶水的玲偷笑,娴雅脸倏地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恨不得脱下鞋子狠狠打他。
龙应天讪讪地笑着出门去了,门口传来他不可一世的声音:“女人,好好等着,我会让你明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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