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淹失踪了,跟随他失踪的还有很多长老。江淹当然知道他这个哥哥是厉鬼,回来之后绝对少不了一阵血雨腥风。江淹并不想成为厉鬼的粮食,暂时的隐退是必然的,毕竟他是一头狼,狼总是善于一击必杀,就好像很多年前一样。
江焰在江淹的屋子里呆了很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江羡被移到了回春阁,突然爆发出如斯的实力,江焰始终担心会留下后遗症,还是决定让回春阁的医师们为他检查一番。白白和白兮则去休息了,历了一晚的惊心胆战,她的心肝早就受不了了。只有江暮一个人在宇树死去的庭院里停留着,他默默的看着那一堆没有消散的白灰,想着宇树对他的种种好处,又想到宇树临死前的丑态,一切如幻影,一切如现实,他只是漠然。
江焰走出房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颁布解除夜行禁令。自由是什么?自由就是统治者用来蛊惑民众的万金油,今日你晚上不能出门口不能言腿不能动,你以为这样不自由,所以你想反抗。然而当换了一个统治者,他们让你可以肆意走动肆意话,你就会觉得这一切好似天堂,这就是自由!
自由从来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江焰在演讲的时候就在民众的心里埋下了伏笔。他本想着用民众冲击江府,谁知道世事无常,这一个后手始终没有用上。但是他却可以依靠着发布解除令平息民众心中的火焰。当然,他还是那个追求自由的人,这一点始终不变。只是阻力太强了,他只能一步一步的来。江焰可不想再去一次实验,上次的教训还是很惨重的。他不担心江淹会闹出什么风浪,总会有人帮他把江焰送来的。
江府内部沈静如水,江府之外却暗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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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忘东侧的那栋幽深宅子中,公子无聊的坐在庭院中翻阅着书本。他看的是《始皇传》,这本书他已看了许久了,现在的他显然不是在看书。公子一夜没睡,他在等人。他等的人迟迟不到,他等的消息迟迟不到。烦躁像蚂蚁一样在他的心里打转,他只能翻书。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黑衣人缓步走进来,他的神色疲惫,像是旅行多时的游客。
公子啪的一声合上了书本,问道:“如何?”
黑衣人恭敬道:“愚没有救到任何人,也没有挡住任何人。”
公子喃喃道:“红豆就这般强吗?”
黑衣人道:“红豆也不曾得手,关键时刻江家二少如有神助,竟是以五品修为生生打败了三品的司马。”
公子饶有兴趣道:“哦?江家二子这么强横?”
黑衣人道:“愚看不出是否有人相助,愚到时白目已解除了。愚不敢近身,恐被发现,只能远远的观望。”
公子道:“那现在江府如何?”
黑衣人道:“宇树死了,江淹消失了,江焰暂时掌控了江府。”
公子沉思道:“这倒是也很符合江淹的性格,只是我们结盟之事又要向后推了。”
黑衣人道:“愚以为这正是结盟的好时机。”
公子道:“此话怎讲?”
黑衣人道:“愚观江焰至此还没有行动,怕是在等吾等出手。白目里无所遁形,愚的身形怕是江焰已知道了,愚的意图想来他也知道的差不多。愚以为,雪中送炭既然不在现实,为何不把握好锦上添花的时机?”
公子低着头,眼中闪烁着光,过了一会才道:“依着愚老的看法,我们该怎么办?”
愚老手向下一指,杀意盎然道:“自然斩草除根,提头结盟!”
愚老这话时杀气四溢,头发无风自舞。公子点了点头,道:“有劳愚老了,看来也该是我造访坐忘的时候了。”
愚老单膝着地,恭敬道:“喏!”
公子笑着摇了摇头,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道:“睡觉睡觉,困死公子我了。”
愚老笑道:“累的事还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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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忘不知名的亭,两个男子正字对弈。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满口的络腮胡子,头发乱糟糟的一坨,穿着也不甚检点,看他的形象还不及一个乞丐整洁。另一个却是书生模样,丰神如玉,一把山河扇闪的猎猎作响。这时候显然是书生占优,大汉急的抓耳挠腮的,眼见着就要输了,大汉忽地一下把棋盘掀开,大叫道:“不玩了不玩了!不甚好玩!”
书生扇子一合,手向下虚托,棋子又一个个回到棋盘之中。书生温声道:“了多少遍,下棋要的是心平气和,你心如此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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