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坐忘格外充满朝气,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历了数十年的夜行禁令之后,这些可爱的人们终于迎来了自由的夜晚。他们终于可以放心的高歌跳舞,每个红灯区都人潮涌动,不要误会,来红灯区的可不只有男人哦,女人们也爆出了自己疯狂的一面。
昨日的坐忘是尽兴的。
今日的坐忘是朝气了。
但是总会有人不开心,比如江淹,比如那些逃离的长老。江淹真的很害怕,他如今穿着褐色的袍子,头上顶着黑纱,他正准备和他的情报部汇合,商讨下一步的计划。江焰从不是一个很好的领袖,当初推翻江焰就不是他的主意,去策反宇树也不是他的主意,江淹就像一个丑一样被人掌控的干了很多他不想干的事情。他又何尝不想调动自然骑直接把江焰绞杀?事实却是他根本没有权力调动自然骑,他甚至连调动自然三卫的权力都没有,他只是一个傀儡,一个被人掌控的傀儡。只是掌控他的人早就死在那个实验里了。
江淹何尝不想成为真正的家主,但是外有宇树,内部他又不能独断专行,各个长老各个意见,直到现在他能笼络的也不过只有少数几位,若非如此江羡如何能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暗部部长?那些老不死们早就怀疑他了。
江淹暗自握紧了拳头,眼里的白翳更深了。都是长老!都是那些长老!那些人见得一些利益就私下废了不听话的江焰,把他这个一无是处的三少推到台面上;又见得江焰实力强劲有望在此乱世为江家谋得一席之地,又毫不留情的放任江焰实行计划。还有那些和他一起逃离的家伙们,他们就这么直接放下他了,就这么走了。哈哈!走的好!走******!而他?他能怎么办?除了在那个屋子里等待死亡他还能干什么?哦,他还可以装作一副天淡云清的样子对着江焰来啊我在这里等你。然后呢!然后只能去死了呢!
指甲深深的嵌入肉中。江淹恍然不觉。但是他还活着,是的,他一无是处,他废物至极,但是只要他不死江焰就要担心一辈子。毕竟他自知他在江焰心中可不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一架马车飞快的从他的身边驶过,扬起一片灰尘。灰尘中的江淹狼狈不堪,好像一条狗。江淹就站在那里,他在等他的线人出现。他注定要等一会了。江焰看不见的地方两路人默默地对比了一下手里的灵器(注:这是探子专用的仪器,用于测试灵气相似度的,每个人的灵气都有所不同,这个灵器只对三品之下的人有效。),然后点了点头。但凡露出要靠近江淹的人都被这两路人暗自解决了,江淹还在等,他现在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了,他必须等下去,线人身上有逃生卷轴,卷轴之外自然有人接待他。
好在江淹生性心,早就在各个地方留下住宅,一个卷轴通向一个住宅,总共有七个卷轴,七个人被他安排在坐忘各处,目的就是在他有危险的时候可以依靠这七个人逃命。江淹在这么心他的想法还停留在他是三少爷的那个阶段,这几年他的思维没有长进,他根本没有猜到会有人这么早就对他的性命有兴趣。
依着他的想法,江焰至少还有两天才能完全熟悉江府。两天,足够他逃离了。
两路的首领确定了不会再有人靠近江淹了,于是纷纷挥了手示意手下还是行动。风轻轻吹起,枯黄的叶子在地上卷啊卷啊飘到了江淹的脚下。江淹没有在意这个,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那个即将到来的人身上。
风鸣。
叶落。
周围忽地静止了,是完完全全的静止了。江淹瞪大了眼睛,黑纱不何时已落下了。结界!他不知不觉已进入了别人的结界!几个混混似的人从街的那头围过来,为首的那个染着黄色的头发,鼻子上戴着鼻环,耳朵上订满了耳钉,画着极度夸张的烟熏妆,一时半会竟是分辨不出男女。
黄毛敞着胸,一只手就这么托在敞开的衣服里,另一只手搭在剑上,迈着王八步缓慢的向着江淹走来。另一头,几个穿着黑衣的人也冒了出来。那些人清一色的围着面罩,面罩上画着一朵花,显得滑稽可笑,可是没有人敢笑,那些人的气势如剑,眼神如剑,整个人就是一把剑。
不能动弹!不能动弹!江淹瞪大了眼睛,脑中飞快的想着对策。书到用时方恨少,同理,脑到用时方恨愚。江淹只是后悔自己平日里很少研读关于术法的书籍,换做是江羡早就想到破解方式了。术法5号,红离界,古时候专门用来解决恩怨的,结界一旦开启,周围一切都会被禁锢静止,无法逃脱。唯一能破开术法的方法只有被困者的修为远超施法者。
江淹的修为会超过黄毛吗?答案自然是否定,江淹这几年的修为根本没有丝毫长进,一直停留在六品阶段。平日里依靠着胸前的玉掩饰修为,然而他真正能用的也不过是六品的灵力罢了。
黄毛已走到江淹身边了,黄毛仰着头,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道:“呦,就是你啊。”
江淹惊讶的发现自己可以话,于是他故作平静的道:“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我给你两倍!啊不!我给你四倍!你帮我把那个人杀了!送我离开这里我给你五倍的报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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