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峭壁,高耸入云。层峦叠岭,青草倚仗。天堑沟壑,飞瀑挂川。伏牛山的景色,确实与其它地方不同,别有一番滋味。
经过不知多少年的地表变化。在伏牛山的南段,逐渐形成了一个盆地。这里,河流纵横交错,滋养了一片又一片绿油油的森林。
在这盆地里,还形成了许许多多的村落。上河村就坐落在一条河边。
入秋的天气就是这样,晚上特别冷,不得不多盖一层。
风轻轻的吹动着树叶,不时还穿来几声猫叫。
寂静的夜里,人们都睡得很熟。
村东边,有一户人家屋里还亮着光。
屋里边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穿着颜色发旧的青袍子,头发很自然的束了起来,脖子里挂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玉佩。身材挺拔,皮肤很白,很干净,眉额间透着一股英气,桃花眼,虽不算太大,但很有神,薄薄的嘴唇,泛着粉红色,下巴很圆,但还没怎么长胡子。这青年此时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行李,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
不知他看见了什么,嬉笑道“没想到你藏这了。给我出来。”
“唧唧唧”好像是动物害怕时发出的哼咛声,原来是一条不大的浅棕色狗。
青年把狗抱到怀里,对它道“哥哥就要走了,不能再照顾你了。你呢,不能再来我家吃饭了,以后自己去看看谁家还有剩饭,你就别讲究了,随便吃点,饿不死就行了。”
到这,青年把狗放到了床上。“看看哥哥对你好不好,临走了,还送你一张大床,谁家的狗有这待遇?以后这张床就是你的了。想怎么睡怎么睡。不过,今天晚上,哥哥还要再睡一夜。”
“嘭嘭嘭”,在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青年被吓的打一个哆嗦,喊道“谁啊?”
没人回答他,只是又传来“嘭嘭嘭”的敲门声。
“奇了怪了”,青年自言自语道。青年这时也变得警惕起来,拿出了放在门后的铁锹。心里默念三二一,然后猛地拉开门,正想把铁锹挥出去,可左看右看没个人影。气得他大骂道“哪个不长眼的龟孙子,大半夜的找爷寻开心。”
又咒骂了两句,打算关门,可是,突然他一屁股蹲到了地上。只见,原来门上趴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青年冷汗直流,他哪哪见过这场面,平时连个鸡都不敢杀。壮了壮胆子问道“你是人是鬼?大半夜的干吗跑到我家里。”
那女人毫无动静,趴在门框上一动不动。青年扶着桌子站起来,捡起掉在地上的铁锹,慢慢走过去,那木头把碰了碰女人的背。那女人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吓的青年直接跪了下来,闭上眼又是磕头又是作揖,大喊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从生下来就死了娘,我爹前两年也患重病死了。孤苦伶仃的,我还没娶媳妇呢。我还收养了一只流浪狗,现在还在我家呢。你看我这么善良。不要杀我啊。”
过了一会儿,除了风声,什么声音也听不到,青年鼓起勇气睁开了眼睛,发现那姑娘已经抬起了头,满脸是血的正在瞪着他,手上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一直在朝他递着。
青年战战兢兢的心问道“给我的?”
那女人并没有回答,可从她的眼神中,青年可以看到她是让自己过去拿。青年用跪的姿势慢慢爬过去,手快碰到那件东西的时候,赶紧伸手拿了过来,然后后退了几步,生怕那女人趁机拉住她。
青年见那信封上只写了六个字“正虚道长亲启。”
青年疑惑的问道“正虚道长?长罗掌门?”
那女人点了点头。
青年接着问“那你是长罗的弟子?”
那女人还是点了点头。
青年咒骂了一声,准备拉起那女人,可那女人并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只是用微弱的声音道“上长罗,把这封信交给正虚道长。”罢,就断了气了。
青年摸了摸那女人的脖子,见确实一点脉象都没了,于是就站了起来“这算怎么一回事?我干嘛要帮你送信?爷可从来不干亏本的买卖,一分钱都没有,爱谁送谁送。”随手把信扔到一边。
青年倒了碗水,就坐在了桌子上,看了看那已经死去的女人,突然灵机一动:既然你都已经死了,那你身上的宝贝肯定也没用了,既然是名门大派的弟子,想必也非常有钱了,要是身上再带着些金叶子。哇,那爷我就发了。
想罢,壮了壮胆子,打算去看看这女人身上会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青年渍渍了两声“这浑身是血的,怎么下得去手?”“算了,为了钱,爷豁出去了。”
青年把那女人翻了过来,一眼瞧见那女人腰间挂了个上好的玉佩,喜笑颜开道“哈哈,爷我发了。这么漂亮的一块玉。”顺手扯了下来,借着烛光好好瞧了一番,只不过在背面发现了一行字:长罗第一百二十四代弟子洪百合。
“姓洪叫百合,这算什么名字嘛。还是我的名字好听,骆天。多棒。”青年叹了口气“看来得想办法把这行字磨了,不然不好卖啊。不过话,怎么磨啊?磨刀石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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