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珊瑚出言大逆不道,珊瑚平生最恨这类人,一个软弱至极的人自己没用也就罢了,偏偏喜欢耍弄权术扯后腿,压制替她出头的人,与历史上某些无能的昏君多么相似,她要骂醒这个胆怕事的娘亲。
“三少奶奶好样的!”众家丁侍卫们情不自禁地喊出声来。珊瑚是他们的偶像,珊瑚是神的化身,而神是不可能失败的。
“珊瑚妹妹你真棒!”荷脸笑得如同三月盛开的桃花,珊瑚妹妹终于冲破了精神枷锁,又创造了新的奇迹。
“贱蹄子,你娘已经跪下了,你还敢在此耀武扬威?你早晚也得乖乖地跪下。哈哈哈……”两位夫人趾高气扬地大笑,已做好了厮斗的准备。
吕侯爷犹如一片滑落的叶子,一个优美的闪跃,飘落在两位夫人面前斥责道:“你们都是本侯最爱的夫人,在下人面前争风吃醋成何体统?珊瑚年龄还,你们两个做姐姐的怎可以欺负她?还不速速给本侯滚回去。”
两位夫人惧怕侯爷只得气鼓鼓地带着丫鬟离去。
“娘亲”被珊瑚斥责的面红耳赤,慌忙站了起来,一时语塞:“珊瑚,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娘话?……娘还不是因为担心你才这样做的?一个女儿家动不动便出手,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她看到侯爷的暗示忽然话锋一转:“也只有侯爷不嫌弃你,不如你早些选个日子嫁了吧。”
吕超忙接过话茬:“岳母大人请放心,婿定会备下厚礼,八台大轿迎娶珊瑚……”
珊瑚怒目圆睁地看着吕超与“娘亲”:“这又是你们两个设计好的吧?想娶本姐,做梦去吧!……吕超,你长得白白净净的,竟然是个杀人狂?‘杂碎’这个称号非你莫属啊,准备给香儿偿命吧。是个汉子的话自己了断,别逼我动手!”刚才二位夫人的出现,令她男子汉的特性完全爆发,她闪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显得那样的勇敢与正义。
在场所有的人,皆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吕府一直都是侯爷的天下,珊瑚骂了侯爷之后竟还敢逼侯爷自尽,试问这府中又有哪个人敢这样做的?
“娘亲”惊恐地望着珊瑚,大着胆子喊道:“珊瑚住口!你误会侯爷了,香儿她死有余辜。其实香儿的真实身份是邪派的细作。”她被珊瑚的霸气所震慑,越来越没底气再继续冒充下去,却又不得不按照侯爷的眼色去做:“娘发现了她的秘密险些被她灭口,侯爷是为救娘迫不得已才杀人的,娘的手臂便是被那细作所伤。”
在珊瑚面前,吕超的君子风范发挥得淋漓尽致,他潇洒地甩了一下白白净净一尘不染的衣袖,背着手笑逐颜开的面向众家丁侍卫们道:“大家与珊瑚有同样的想法是吗?本侯出来便是给大家解释的,香儿本名岳彩云,是江湖上邪派排名第三的冷幽宫门下林如霜的弟子,于半年前潜伏在吕府,刺探我正派武林情报,前不久三少奶奶在青石岗遇袭,以及我们扬州城引以为傲的梁家布庄血案,皆是因此女子通风报信所为……翟宝何在,速将香儿房内搜出的书信拿给三少奶奶看。”侯爷与老妇人前来的途中曾偶遇醉酒的翟宝,便吩咐他伪造书信,做好准备。
珊瑚听到吕超这样的解释,怒气消了大半,直视他的目光也稍微温柔了一些。
翟宝醉醺醺地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今日他确实喝多了,以至于摔倒几次。他摇摇晃晃地来到吕侯爷面前,从怀中掏出大信封正欲递上,当看到湘纹飘逸、淡雅如仙的珊瑚顿时色心大起,酒精的麻醉使他忘记了侯爷与众人的存在,他开始了胡言乱语:“嘿嘿,翠云丫头好美啊,我好后悔那日在杀你之前没与你快活一把……今日若从了我,我和你的仇一笔勾销。”完,向着珊瑚扑了过去。
他一直念念不忘被废武功、削双耳之仇,更难以压抑的是对珊瑚美貌的觊觎。
吕超怒火中烧,即便翟宝是他的心腹,但是竟然敢自持宠腻这样明目张胆地出言侮辱他心爱的女人,简直活腻味了。他的眉宇之间放出浓浓的杀机,正待出手,可是早有人抢先动手了。
两记无比响亮的大耳光伴随着威严柔美的女子声音瞬间响起:“活得不耐烦了嘛!等你狗日的有了本事再来报仇,老子随时恭候!……还不把书信拿来?”
翟宝捂着脸,顷刻之间酒醒了,慌忙跪地双手捧着大信封恭敬地递了上去:“多谢三少奶奶教训,都怪的贪杯,三少奶奶饶命!以后再也不敢冒犯您了。”
众人皆幸灾乐祸:三少奶奶是敢惹的吗?翟宝你活该,她赏你的两耳光还算轻的,若换作我的话,直接就把你丫的屎给打出来。
“这,这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玩意儿啊?”珊瑚看着从信封里取出的册子,惊讶得脸色变得红润娇羞,忽然她笑了:“这次算了,以后少灌点马尿……嗯,写得不错,本姐甚是喜欢。可惜未添加一些彩色配图,遗憾了!”她饶有兴趣又及其认真的将册子捧在手心里,纤纤玉手轻轻翻动着每一页,那脸上的红晕与笑意也愈发浓了,她未想到在这样的年代里,还能看到这样的书籍。
大家俱被珊瑚的古怪表情给弄糊涂了,吕侯爷看着表情异样的珊瑚,也是一脸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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