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前世那首家喻户晓的男女对唱戏曲歌词中有这样一段:“随手摘下花一朵,我与娘子戴发间。”
我草,难道是……难道是他爱上了我?
啊?可千万别是真的,我是半个爷们,不想做谁的妻妾娘子。天呐,这玩笑也开的太大了吧!
珊瑚哑然失笑:“喂,你究竟是真木头还是假木头?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花儿是不可以随便插在女子的头上,尤其是如你这般暧昧地向年轻女子头上的插法……下次别在犯这样低级
的错误。”
趁着魏江给她插花,珊瑚则掏出香帕轻轻地擦拭着魏江脸上不停流出的鲜血。
魏江憨厚地笑了,他感觉到的不是脸上伤口的疼痛,而是从珊瑚妹妹那温柔巧的素手里传来的阵阵温暖。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望着珊瑚妹妹那张略带红晕,美得令人惊
心动魄的脸,瞬间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向往与喜悦。
珊瑚用手拍了一下呆立如木桩一般的魏江,柔声道:“你这样看着,我还怎么擦?真是个孩子,已经没事了,看你的衣裳都跌破了,过几日妹妹做一件新衣送于你。”
魏江忽然心里一阵颤抖,鼻子一酸,眼睛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拜托你正常点好不好?哇!你个大男人还流马尿?没出息的孬种!”珊瑚忍不住想暴粗口骂人,自己的好心竟换来这样的结果。
魏江蹲在了地上,眼泪流得更凶了。
他自出生以来便是孤儿,一直在孤寂的大山里长大,后来被狩猎的侯爷收留做了书房守卫,直到认识了珊瑚……珊瑚妹妹所做的一切,让他感受到了这一生他所不曾有的亲情、爱情与母
爱,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为脆弱的那根心弦,以至于使他这样一个威猛如虎的大汉,再也忍不住的失声痛哭起来。
珊瑚对魏江的行为很是意外又不知如何劝解,只得拉起他轻轻安慰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此刻我们大家不是活得很快乐嘛!干吗哭哭啼啼的不开心?只要有妹妹在,
不会让你受欺负的。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要再哭了!”
岂知被拉起的魏江情绪失控,竟然一把将珊瑚抱了个满怀,伏在珊瑚的肩膀上继续痛哭个不停。
我草!这是在吃我豆腐揩油吗?
珊瑚怒火攻心,差点便踢出一招断子绝孙脚,看着魏江泣不成声的模样又忍住了,内心思忖道:看在你伤心需要找个肩膀靠的份上,本姑娘暂时忍了。若是敢象前世公交车、地铁上的咸
猪手那样胡来的话,老子要你好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魏江恢复了正常,当他发现怀里多了一个怒气冲冲的珊瑚正瞪着他,慌忙丢开了手,惊恐地跪下施礼道:“魏江该死!一时失手冒犯了妹妹。”
珊瑚微微眨动了一下幽深明亮的大眼睛,握着他的手轻轻拉起,道:“真未想到你能哭成这个样子?不当一个演员亏了啊。搞得我也跟着你难过,你心里已痛快了吧!快起来,我要走了
,你保重!”
他只是伤心过度昏了头,纯粹是无心之举,他规规矩矩地哭,无任何轻浮动作,还算是个君子,是本姑娘多心了。
珊瑚不再生气,她接受了魏江的道歉,簪子找不到只好放弃寻找了,她摸了一下头上那支代替簪子的野雏菊,感觉还不错,稍加整理凌乱的头发、褶皱的衣裙,她便挎上竹篮准备离去,
却看到前面不远处的道上走来了一个姐打扮的女子,带着一个侍卫四处张望着,不停大声呼喊:“珊瑚妹妹你在哪里?”
竟是汤百荷与刘士金。
“姐姐,我在这里!”
珊瑚高兴地跑了过去,乐道:“太好了,我正找你们有事相商呢。”
“哇!这花儿戴在你头上真漂亮啊!”二人异口同声的赞叹道。
珊瑚乐道:“是嘛?妹妹正愁长得不漂亮以后许不到人家,听到你们这么,那我以后不会担心嫁不出去了啊。”
“哈哈哈……”
三人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我正找你们有事相商呢。”珊瑚收回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声道:“不知你们肯不肯帮妹妹一个忙?”
“那还用问,我们肯定愿意了,不知究竟是何事?”荷与刘士金立时来了精神。
“嘘……声点,别让旁人听见了。这件事情可刺激了,我们边走边。”珊瑚压低声音,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禁止的动作,脸上浮现出一副神秘的表情。
一听到又有刺激事情可做,二人立刻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珊瑚妹妹做的疯狂游戏,从来皆是一点儿亏也不吃,而且还是惊天动地的,他们渴望马上能与珊瑚妹妹一起参与其中。
三人嘻嘻哈哈声商讨着飞快地离开了书房前的道。
魏江看着远去的珊瑚,内心顿觉空荡荡的,他如同被抽去灵魂的躯体般,失魂落魄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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