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醉仙楼的路上,唐棠一直在揣摩。
既然自己都是凤欺的“夫人”了,有这身份,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名正言顺的反抗他那些无理的举动和请求?
假如是这样,那这夫人当的可真不亏!
想到这个,唐棠心里就美滋滋,唇角带笑,走路带风,眸中放光,满脸自得洋洋。
凤欺斜睨她:“你兴奋什么?”
“我兴奋我的,关你什么事!”唐棠朝他一吐舌头。
怎料她还没嘚瑟完就踩了块小石头,脚底一滑,身子顿时往左边斜。
凤欺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皱了皱眉道:“兴奋得傻掉了?不会走路?”
“不会!”唐棠回嘴,颇有兴趣看他怎么接话。
凤欺长眉一挑,轻哼一声,瞬间出手,一把将她横抱进怀。
唐棠懵了,说话结结巴巴:“你,你这是干嘛……”
“夫人不会走路,我抱着可好?”凤欺暗自窃笑。
一路走来,她的警惕思他怎会不知道?就算诺了她不再读心,可读了她又能如何?横竖不告诉她,他就跟看猴戏似的,见她一个在大白天的街上傻乐。
但在唐棠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阳光斜下,撒在他好看的轮廓上,他本就生得俊美,此时将她抱在怀中,更平添两分温柔。而这几乎密不可分的间隔,她能感受到他掷地有声的心跳,还有深深浅浅的呼吸,一切的一切,引得她一颗心扑通扑通,似小鹿乱撞,下一刻就要蹦跶出来。
唐棠不敢动了,咽了口唾沫,警惕翼翼抬眸看着他。
一路无话。
凤欺抱了她一路,直至走到一棵参天大树前,才把她放下。
顺便戏谑:“你是狐狸不是猪,以后少吃些。”
“稀罕你抱我!”唐棠鼓着小嘴气呼呼。
要不是最后凤欺承诺隔三差五带她吃醉仙楼的烧鸡,她才不答应跟他出来呢!
又道:“哦我明确了,你这个穷鬼是没钱宴客了对不对?想反悔承诺啊,那我就此告辞,往自找活路咯!”
凤欺蓝本在仔细揣摩眼前的树,听到唐棠说要告辞,头也不回,薄唇吐出三个字:“你试试。”声音有些冷。
唐棠愣了愣,见他不同之前,眉目间多了两分严格,没敢再闹腾下往,也就缩了脖子搓手,在他背后安静待着。过了一阵,她觉着无聊,又开端在四周走动,打量四周环境。
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大树旁边是长长的围墙,墙之高,两个她叠起来可能都比不上。而围墙呈诡异的绛红色,砖湿漉漉的,不时淌下几滴水,渗在土里,引得土深色一片,四周草也逝世了一圈。
唐棠嘴里发出一声厌恶,眼神移挪,看往嵌在围墙里那扇玄色的大门。
这世上怎么会有玄色大门?玄色乃不祥之色,若非丧葬,没人愿意用它来饰家院。
唐棠好奇,朝它走进两步,见到门面上熟悉的镂刻纹样,登时轻呼一声:
“这是舞榭歌楼……后门?!”
“嗯。”凤欺简略应。
唐棠忽就明确为何凤欺必定要自己过来。
舞榭歌楼产生这样的变更,委实令人吃惊。
不过说来她也很无辜,固然来过舞榭歌楼一次,也动用术法,不过那都是在前院前厅产生的事儿,走的也是正门。后面产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唐棠赶紧解释:“凤欺你信我啊,我固然三日前来过,但我真的没对这里做过什么,我最多是用读心罢了,读心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成果!”
凤欺转身,向她伸手。
“嗯?!”唐棠一脸懵。
“我带你上树。”凤欺的手更往前一分。
唐棠看着他那苗条的手指,没缘由的心里一跳。她没伸手,下一刻却打了个滚儿,幻回狐狸身蹭蹭蹭地顺树干爬了上往。
“……你作甚?”
树叶间露出个毛绒绒的小脑袋:“狐狸会爬树的,不用你帮!”
凤欺心里一堵:“你是不是傻,谁说你不会爬树了?随便幻身散漏妖气,到时候引来散仙,可别来求我。”凤欺说罢,几下蹬树,坐往她身边。
唐棠静静吐了吐舌头,趴在树干上,心虚的把红尾巴扫来扫往。
凤欺挑眉,瞥她一眼,用手捏捏她的耳朵尖儿。
“看你方才反响,是猜到里面的事了?”
唐棠轻哼一声,立即回:“好歹活了两百来岁,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用爪子一指前方,“这砖石都是没命的蠢笨东西,要是连蠢笨东西都受到戾气影响而渗血,那里面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惨状呢。”嘟囔,“说起来三日前我才往过,里面要多热烈有多热烈,到处香喷喷的,还有好看的小姐姐唱歌舞蹈……”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在场无数男人寻欢作乐的场景,立即不屑,“指不定就是你们哪个臭男人害的,呸!”
凤欺早习惯她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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