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柳与人头马飘飘儿在木筏上守候着,从夜半时分一边烤着鱼,一边切切地盼望丹子归来。
可是,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竟连丹子的半点影子都没见着。
河中水流如旧,浪涛滚滚,并不见有什么异样。
玉柳不由得憔急万分起来!
问飘飘儿道:“飘飘儿,你说丹子都去水下这么久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呢?当初下去时,河水还卷了个巨浪,怎么之后这老半天就没个动静了?”
声音中满带着不安与惶恐!
飘飘儿心下更没个底,伸长马脖子看了看河中央,道:“噫——,这家伙,我们当时阻挡不让他去,他逞着强偏要去。都这老半天没上来,说不定是被那水妖给吃了。公主,要不我们先逃了吧!以免……”
“你……!”话没说完,被玉柳一声断喝给止住了!
玉柳本来心下就难受不已,原来还指望它说几句话来宽一宽心,谁知这马儿不但没半句安慰的言语,居然还说出这么些不吉利的话来,差点就把玉柳气得哭出声来。
直把双眼来乜着他,嗔恨交织,一时连话都说不上来。
一人一马气鼓鼓地便坐在木筏上犯起楞来。
突然,“哗”地一片水响。从河水中蓦地冒出一个怪怪的东东,冲浪而起,在玉柳的背后,向着木筏便跃了上来。
“水妖啊——,公主!”飘飘儿看未真切,惊慌地大叫了一声。
玉柳大惊失色,也来不及多想什么,一面跃转身姿,同时“嚯”地拔出剑来,便刺了过去。
只见那“东东”闪身躲过,口里直叫:“别乱来,是我呀!”
玉柳定睛一看,原来是丹子一边腋下夹着一个大坛子,冲波跃浪而回。一傻眼,忍不住恨自己行为太过“狗血”。
一时悲喜交织,上前一步,扔了剑,搂定丹子的肩膀,便抽泣地流下一串珠泪来。
人头马见是丹子突兀而归,为自己刚才的唐突显得有些不安。便慢太太地移步前来,吱唔着道:“嘿,丹子,我还以为是……什么,什么水怪呢?原来,原来是你嗦?!”
心下忐忑,言语尴尬!
丹子乐呵呵地道:“不是我还有谁?!”说着,躬身将两个酒坛子放在木筏上。
玉柳放开丹子,转身冲飘飘儿恼道:“都怪你这家伙,整天惊慌活扯的,说是什么妖怪,害得我差点就把丹子给刺了一剑。”
“呦——,”飘飘儿并不示弱,高声道:“怎么怪起我来了?他从水底抱着两个坛子一跃就冲了上来,又没预先给咱们捎个口信、打个招呼什么的。我哪里看清是两个坛子抱在他的腋中?还以为是双胁上各长了一个肚子的水怪呢?”
丹子笑着解围道:“好了,别扯了,别扯了!我们现在有吃、有喝了!”
玉柳心下一块石头落了地,用指尖轻擦着眼角下的泪水,道:“那水怪呢?”
丹子一手抚着她的肩,道:“放心吧,水怪已被我杀了。还得了一笔不菲的宝藏!”
原来丹子见了那么多的宝藏,高兴之余,叹了声:“当真‘叫花子捡了宝贝,没个放处’嗦!”
便祭出八极经纶盘来,将所有宝贝都祭放在了里面。拿着盘儿望一望,那些宝贝在盘中也只能算是渺“沧海之一粟”。
由于是初次祭收宝贝,功法肤浅,显得慢了一些,害得玉柳两个久等不回,闹起嘴来。
之后还在另一间石庙的墙旮旯发现了两坛用鹿皮封着,未曾开启的美酒,——也是那家伙从客商那里抢来的。
更是把丹子乐得开怀不已,于是抱在怀中,冲开水路而回。
二人一马重新打点好了心情,有说有笑。一边吃烤鱼,一边喝美酒!
不多时,酒足肚饱,依旧丹子和玉柳撑篙,飘飘儿乐得自在。二人一马,兴高采烈,顺流而去。
过了“葫芦肚”,水流加急,木筏行得更快。但河谷老长,直到第二日,才行出谷头,也过了双关口。
于是舍了木筏,登上岸来。丹子见一边是大路,一边是大山。便仔细地望了望,道:“大路必有人马阻拦,我们耗些力气,翻山越岭,总要稳妥些。”
玉柳与飘飘儿赞同他的说法,二人一马便迈开步子,沿着崇山峻岭,踏步而去。
行了大半日,玉柳骑在飘飘儿的背上,走在前头,突然发现远处有个人影。
便拍着飘飘儿的头道:“飘飘儿,你说世间真是无奇不有,我们原来以为这荒山野岭没有人踪,可是你看前面难道不是个人也骑着马朝我们这边来了?”
飘飘儿没有答话,却突然停下步来,痴痴地望着那飞快的一人一骑。似乎有些不妥。
丹子在人头马的身后,听见说前面有人,忙飞身上前,举目一望。他眼光特好,一眼便看清了前面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玉柳的冤家对头——大将军支离。
但此时还不知道支离已被魔怪麻都蒙的魔魂夺去了躯壳。又见那马儿有些奇异,也可以在悬崖峭壁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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