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王爷不但带来了三百匹野马助阵,而且还愿意与飘飘儿一起领队冲关。
这大大地出乎丹子和人头马的意料,把一人一马高兴得什么似的。连声称赞马王爷真是匹“讲义气的马”!
丹子于是将早已准备好的两桶火油液挑一匹马来驮着。又临时改变扮马贩子的想法,将金甲武士祭将出来让它骑在马王爷的背上。自己则改扮成一个马童。
这一次金甲武士在丹子法力的全力倾祭之下,浑身上下金铠金甲,相貌堂堂,一派威风八面的样子。骑在马王爷的背上,神将配神马,真是配绝了!
引得丹子和飘飘儿都赞不绝口!
于是,将人头马隐在三百匹野马群中。一行马众便跑出林间,冲下山来,在驰道上奔驰,轰隆轰隆地直冲独笼关来。
来到第一关卡,被一伙守关士兵拦住。
丹子从腰间摸出一块预先准备好了的牌儿向那守将面前一晃。
那守将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御赐良马三百匹,关前备用!”
守将将马队看了看,良马倒是无疑,但这马童可有些象描影上的疑犯,不由得一把将其抓住。左看右看,口里直叫:“这马童与疑犯长相一般,先将其扣……”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金甲武士呼地跳下马背,不由分说,飞起一脚尖,将那守将踢飞在二丈开外。
那守将挣扎了几下,爬不起来。只觉得胸口一闷,猛地一咳,便哇哇哇地吐起鲜血来。——还多亏了金甲武士的脚下留情,不然早就丢命了!
金甲武士毫不理会,怒睁双眼,炯炯有神,将那伙守兵轻蔑万分地瞥了一眼,一言不发,重新跳上马王爷的背,将手一挥。
马王爷岂有不懂的道理,一声长啸,就是命令,野马群跟着便齐刷刷地长啸起来,有如山呼海啸一般。众马立即便象发狂一样,呼啦啦地从关卡前冲了过去。
那守将后悔不迭!干瞪着眼看着马队冲卡而过。
旁边几个士兵将他扶住。一个老兵对他道:“你看那架式,金盔金甲,骑高头大马,分明是有来头的。你非要去说他的马童是疑犯。即是疑犯,他送马到关前,也有关上的守兵去捉他。你瞧,受此一招,何苦来哉!我们生来命苦,得过且过,那封王封候的事莫要去指望。”
那家伙吐血都来不及,还能说什么?
在后面的关卡上,丹子干脆将牌儿举在手中直晃,将脸儿半掩着,直接冲卡而过。
三百匹野马在马王爷和人头马飘飘儿的带领下,要快则快,要慢则慢。轰轰烈烈地在驰道上行进着。显得很有组织一般。
过了几道小小的关卡,马队早已来到了独笼关前。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关前人来人往。一派繁忙。
关上的守将乍一看,心理没个底,正在狐疑这么多的骏马打哪儿来?
那个古铜脸、叉叉胡子的守将引着几个士兵便上前来要盘问丹子。
此时玉柳在那丐头儿的带领下,按照丐头儿的指引,果然挨近到了关口处,因为一身污垢,蓬头黑面,守军又急于检查过往行人,对这几个司空见惯、讨厌不已的臭乞丐早已是恨得牙根痒痒,所以正眼儿都没看她一眼,哪里来仔细辨认?
还真应了那句老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
玉柳见丹子和金甲武士领着马队奔了过来。忙将手中的竹杖向空连指了三下,发出了信号,指明了方位。
人头马在马丛中见了玉柳,忍耐不住。喝开马群便朝她奔来。
那叉叉胡子走近丹子,盯着有些脸熟。——他把那些描影一天要看数百遍,还不熟吗?正要问个究竟,好下手时,忽听关楼上有士兵扯开喉咙高声大叫了起来:“人头马呀!人头马来了——”
人头马分开马队时,终于被关楼上的士兵居高临下给发现了。刹时,警号长鸣,人声鼎沸,关口乱成一片。
叉叉胡子于一楞之际,蓦然省悟,拔剑欲出。却被金甲武士先发制人。挥起一剑,只见剑光闪处,鲜血喷洒,人头落地。
随即,顺手提起一桶火油液,御起一股疾风,直到关楼顶上,将满满的一桶火油液向着楼顶一倾而下,随即放起火来。
那关楼已是有些年月了,都是木材建造而成的,被火油液引着,倾刻间便浓烟滚滚,烈火冲天而起了。
玉柳见了飘飘儿,也按耐不住兴奋,一个飞跃,跳上马背来。
旁边的士兵一看,一时慌了神。随即便狂喊了起来:“哇!那乞丐也是假的,已经上了人头马背了,快抓住她。”
马王爷见玉柳上了人头马背,是为预先约成的信号,便引颈一声长嘶,将身一纵,带头冲向关口。
后面的三百匹野马顿时发起狂来,乱啸一气,犹如破闸的洪流,狂奔乱跳,朝着关前的士兵冲过来乱踢乱踏。
发了狂的野马,其凌厉之势,并不压于猛冲过来的军队战士。
关口的守兵们促不及防,被野马群冲翻成一片,乱蹄之下,尽被踏为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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