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情况不明,丹子便将一人一马隐在一个山洞之中,他自己借此时机,也打坐入定,用以炼化体内的功法金丹。
不出数日,他将体内的金丹已经炼化到了足有五十年。忍不住便将八极经纶盘祭放出来,揣摸其中的奥秘。
只见他将手一扬,随着咒语起处,八极经纶盘突然幻为数丈之大,在静定之中,放眼一看,骇然地发现里面别有一番天地,——正是一个虚拟世界!
随即经纶盘上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行鸟迹水波文。仿佛是“……法……进……”
但由于功力的浅薄,文字模糊不清,还没来得及看确切,便又消隐不见了。
虽则如此,还是把丹子扎实地高兴了一番。既然另有天地,就可以祭放东西无疑了……
过份的兴奋,使他出了静定,吩咐玉柳和飘飘儿好好地山洞里藏着,他自己则隐蔽地向着一个村子靠过去。想打听一个确信。
不多久,他便在一乡间小道上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村老在那儿慢慢地行着。
丹子一个借故,便上前打个问讯,叫了声:“老爷爷好走啊!”
那老者正在迈步走着,突然看见一个青年儿郎上前来施礼,便点头笑呵呵地立定了脚。一边回复着他。
丹子乘机问道:“老爷爷,小子是外乡人,经过这儿,搞不清是何地名,请问老爷爷个实信,希望告知小子一声。好吗?”
“这儿名叫双关口。”老者回答。
“请问双关口的由来?”
“因为向前不到十里处,左右并排着两个关口,一个前关口,一个后关口。因而得名。”
“看这情形,这儿怕是个要紧的去处?”
“唔——!”老者迭两个指头,抹着胡须回答道:“那当然咯!现在正在拦截两名朝中重犯。据说因为前面关口的疏漏,把两名重犯给放了过来。所以现在重兵云集,将两个关口都封死了。任何人都不准过关,恐怕连鸟想飞过去都难。”
“什么罪犯这么重要?”丹子故作惊恐。
“哟,听说是一男一女,两个合谋杀了当朝的太子,在逃!”那老者一说起这些事情,立马来了精神,谈兴颇浓地半眯着双眼,又道:“老夫还听说,现在前面关口的守军因防守不力,放脱了重犯,上面施压,想要将功补过,将几万队伍分成无数路,沿途撒网赶来。与这双关口的大军合布成一张天罗地网,一定要将重犯在此捕获。”
丹子听了故意愕然地睁大双眼,望着老者道:“这么说来,是过不得关了?”
“难,难,难!”那老者连说了三个难字。
丹子突然放声痛哭起来,道:“爷爷啊,我本是关那边的人。学做一些小货物的置换,跑到这边来的。现有乡音传来口讯,说我老母病得厉害,只剩得一口气了,等着见我最后一面。常言说得好‘天生地成,父生母成,父母天地有恩难报’!我老母生我实在也不容易,所以归心似箭,急着要过关去。不想大兵阻关,叫我如何是好?爷爷啊,有什么小路可以行不?只要能过关,哪怕是艰难一些也行。”
“没有,没有!”老者把头乱摇,道:“除了这两个关口,其余数百里远近,都是一望无尽的断壁绝崖,无路可行。”
丹子听他说得严重,哇哇地越是哭得起劲。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母死儿难归,只怕是连个终都送不上了。我这不孝之子呀!”
那老者见他哭得伤心,便道:“不过有条水路可行。”
丹子听了,心下一喜,抹了一把泪水,道:“求老爷爷指点、指点!”
那老者沉吟了一歇,又摇了摇头道:“在两关之间,有一条狭长的河道,名叫黑魂河。以前还是关内关外的一条极其重要置换货物的通道。好多的宝贝都从那河道上来来往往,进进出出。但最近几年,河中闹出了水妖。两边去的人员只有进的分,没有出的分。也不知死了多少的人。所以被吓怕了,再也没人敢走这一条河面。”
丹子得了这个消息,心下暗想:“水妖?敢怕不是一个传说吧?”
于是,便故作扭妮地告别了那老者,偷偷奔回到山洞来,打算趁黑夜带着玉柳及人头马,从黑魂河里乘木筏渡河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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