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于梦缜来头如此之大,想必当年她殒命的时候,雷罡山和岚琼海定是结下了不小的仇怨。”
“谁说不是呢,当时雷罡山和岚琼海的关系一度降到了冰点,直到近两年才有所改善。那时宗门本想抓住梦缜后追回被盗典籍,再加以适当的处罚便能够息事宁人,可哪料到梦缜那丫头性子如此刚烈,宁可选择跳崖,也不愿被抓。。。。。。”
雷云莺说到这里便停住了,不愿再讲下去。
“都已经十年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是的,云莺奶奶说得没错,这件事对于任何人,听起来都太过悲惨,但它背后的真相,果真是看上去的那样吗,作为现任岚琼海掌门的亲侄女,于梦缜不缺任何资源,但为何她要来雷罡山盗书,盗的又是什么书?
如果不将这件事弄明白,恐怕以后牵扯到的人,会更多。
这一刻,琅恨天突然感到雷罡山每一处都变得前所未有的阴暗。正当他思考时,前方雷云莺的脚步已停下。
“我们到了。”
这句话将他的思绪打断,琅恨天抬起头,两扇古朴的雕花木门就立在面前,木门紧闭着,其上有琉璃瓦和飞檐,实在是很有意境。琅恨天在想,这院子的主人,必定是名雅士。
雷云莺拿出钥匙打开了锁,将门轻轻一推,“吱呀”一声,门应声而开,突然映入眼中的,是满院的落叶。
只不过那叶子,却是暗红色的。
琅恨天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院子中央,有一颗亭亭如盖的高大树木,其上的叶还没落尽,依旧有着许许多多赤红的精灵,在风中摇摆。
“好漂亮啊。。。。。。”他喃喃出声。
“呵呵呵,看你着迷的样子,这棵树啊,叫火樱树,叶子刚刚长成的时候,是白色的,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地脉络变成红色,最后整片叶都成赤红,整个雷罡山,也就只有这一棵。”雷云莺说着,同样控制不住地驻足在火樱树下,抬头望着,
“小的时候,云凌大哥就是在这树下练剑,一晃已经几十年了啊。。。。。。”
琅恨天闻言猛地惊醒。
“这里竟是云凌前辈的院子!?”
雷云莺冲他笑了笑。
“这个院子,以前是他的,现在还是他的。他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过来替他打扫一下,这里的一切,都还是他离开时候的样子。”
“为何云莺奶奶你没有搬到这边来住?”
“因为我始终认为,当我每天在自己的院子里醒来,向山的这边遥望时,心中都会觉得,大哥还在,依然在这棵树下练着剑。”她抚摸着火樱树的树干,眼眶中变得湿润了,“况且,将这里交给其他的人,我也不太放心,之前也有过别的长老提出要将这处院子当做他用,但被父亲和叔父一致否决了。”
琅恨天环顾四周,那石桌石凳,假山池苑,上面都很干净,似乎真的有人在这里一直住着。
他从雷云莺手中接过扫帚,将地上那凋零了的生命聚成一堆,点了把火。袅袅的白烟和跳动的火苗在诠释着生命最后的意义,琅恨天望向身后那几间气派的正屋,他突然感到,自己背后的云凌剑,迅速地颤了几下,转瞬又归于平静。
他侧了侧头,确定那感觉没有错。
云凌剑,怎么会有如此反应?
他感到十分疑惑,觉得这里定然隐藏着什么秘密。
待那叶子烧完,二人将灰收了,雷云莺看看时间已是日上三竿。
“小天,我们走吧,该回去准备午饭了。”
一路上,琅恨天跟在对方身后,若有所思。
山巅的楼阁内,雷氏兄弟二人正在弈棋。
正轮到雷天宁走下一步时候,门口处雷云冷迈了进来。
“叔父,父亲,云冷有要事禀报。”
“说。”雷天宁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将手中的黑子落在了棋盘一点上。
然而还没等雷云冷说几句,雷天宁伸出的手便悬停住了。
“没想到叶灵台那家伙,居然会在这时候接近琅恨天,他有什么目的?”雷天宁的眉头皱了起来,”那二人谈了有多久?”
“估计。。。。。。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你可知道他们都谈了什么?”
“不清楚,叶灵台用场域隔绝掉了,然而在侄儿询问他的时候,那家伙依然像之前那样装疯卖傻。”
“我知道了,给我严密监视叶灵台,至于琅恨天的行踪,也叫人盯紧一点,去吧。”
“遵命。”
雷云冷立即转身去办,然而待他离开后,雷天宁手中的棋子,却迟迟不肯落下。
“大哥,有什么问题吗?”
“唉,我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好的预感啊,先封盘吧,等午饭过后再战。”
他说完这,便长身而起,连手中的那枚棋子都未放下,径直离开了楼阁。
雷云莺正在路上走着,身后的琅恨天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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