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子见人头马飘飘儿用“牛角”去触那守将,心下大骇,忍不住腹骂道:“这家伙!真是个冒失鬼!”
玉柳见事情在巫姑婆的巧言周旋下,好不容易业已过去,突然变起莫测,这马儿又挑起事端来。(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先前淡定的心反而因此“咚”地一声,便狂跳了起来。深怕它把事情搞砸,同时也为它耽心万分!
那守将原来身手敏捷,见“牛角”撞来,一个闪跃,“托”地一声,便跳过一边。同时“嗖”地将剑拔出,冲飘飘儿威胁着,怒叱一声:“畜牲,怎敢伸角触我?!想找死!?”
满关的守军见此一幕,有些趣味,随即起哄,唿啸声此起彼落,同时大笑不休。
——深怕事情搞不大!
巫姑婆也心下特惊,最怕那守将给人头马一剑,伤了它不说,整个事情都有可能由此给败露出来。
忙一个箭步,飞冲上去,横在那守将与人头马之间,伸手按住提剑的手,口中一连声地道:“吉兆!吉兆!将军,吉兆!”
同时转身喝住人头马,道:“畜牲!你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了?退后!再不退后,看咱老婆子立马宰了你头,贡到牺牲台上去!”
那守将见士兵们起哄,倾刻间连眼都红了,没好气地道:“这畜牲伸角触我,你还说是‘吉兆’?”
巫姑婆含笑如怡地道:“将军,这是寨中初驯成的一只牛犊儿,害生得很!谁也近它不得。不过,刚才它这一莽撞的行为,恰恰就是一个天大的吉兆,说明将军有万千之喜,如何不省悟呢?”
“此话怎讲?”那家伙仍气乎乎地道。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生角,祝我’,这难道不是吉兆吗?”巫姑婆再次妙舌如花起来。
那家伙仿佛眨眼间便忘记了要作人家的“孙女婿”那事,鼓着两只牛卵子般大小的眼珠道:“不是老子身手敏捷,闪了个电奔,这两只锐角如刀子般触过来,肚子上还不被挝两个血窟隆?还什么吉兆不吉兆?”
“这,将军你就是说的外行话了!”巫姑婆赶退了人头马后,又嘻笑道:“‘生角,祝你’,反过来顺口地说吧,就是‘祝你,生角’。生为将军,身披铠甲,若不生角,顶多也只是一条‘蟒’而已;但如果一生角,那是什么?——龙啊!将军‘飞龙在天’,不正是应着先前‘封王封候’的话儿吗?怎么说不是吉兆呢?”
一席话把那家伙忽悠得心花怒放,楞楞地一想,还捕风捉影,真有那么点意思。便面色回春,道:“呵呀!若真有这么一说,那末将娶这瑞可儿的事就有眉目了?!”
瞧这家伙这点出息!
“好说,好说!只要将军不嫌弃的话!咱老婆子是满口应承。”巫姑婆一面点头哈腰地应付着,一面回头冲玉柳道:“可儿,瞧你这丫头给楞的!快把这犊儿给我好好拢着,拉过去,别再让它撒野!”
一面转过身,“呼”地一巴掌打在人头马的背上,喝道:“畜牲,快滚远些,莫让一身牛屎的味儿熏着咱未来的‘佳婿’了。”
人头马装着负痛的样子,一蹿,便蹿到玉柳的身旁。
玉柳趁机一把将其拽住,扯着便来到丹子身旁,——过了关口。
两人不约而同地用爱恨交织的眼光乜了一下飘飘儿。那眼光分明是:“你这家伙好不省心!”
那守将听巫姑婆连“佳婿”都叫上了,心下就跟筑上了蜜巢似的,——甜到了胃(位)。忙嘿嘿嘿地犯着傻笑。
正在这时,支离的大军扑过来,要进关,闹哄哄地乱着一气。
那家伙忙着应付那一头,草草地将送葬人群扫了一遍,便统统放行了。
送葬人群刚出关口,支离就扑近前来,一眼望着一行这么多人出关,不放心,便要引兵追来复查。
突然飞来一只雪白的鹰隼,支离将信息接住一看,是一件十万火急的文书。原来老国王和老王后的母国,芝丕、常且二国因不满王后的坐大,起兵发难。映天娘娘令支离火速前去平叛。
支离无奈,望着长长的送葬队伍,若有所失。又听那守将说“完全没问题”,便将心懒了一记,放了过去。稍事休息,就领着队伍前去平叛去了。
以此,再放过了玉柳和丹子一次……
丹子和玉柳出了关口,深谢了子光和巫姑婆一行,在林中匆匆地将人头马身上的毛牛皮扒掉,露出那马儿的真容来,不由分说,翻身骑上,便绝尘而去。
子光草草地处理完无珂的丧事,赶忙回寨,与子卓两人带着全寨之人,连夜弃寨,也隐匿而去,不知所踪。
不两日,那守将查觉不对,冲去珙寨捉人时,却早已是人去寨空了……
玉柳骑马,丹子御风,捡无人的地方,飞驰了一个通霄,第二日清晨,才在一座四面无人的荒岭上,寻了一条山溪,下到溪边歇下来洗漱、饮水。
飘飘儿跳到溪里去洗了好一歇,又喝了一些溪水,嘴里直叫:“唉呀,肚子里好饿呀!”
玉柳一边洗着,一边朝它道:“飘飘儿,忍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